先動手。小榕只是難得碰到一個榕樹妖，但我們小榕可從來不是良善者。”

秦小榕，那在它原來的地盤可也是一個超級兇物！

海御觀察蛇樹人，蛇樹人還在用力回憶它吃過和接觸過哪些特殊存在。

“這個蛇樹接觸過人類嗎？為什麼它凝聚的第二形態是人類外形，而不是獸類或鳥類外形？”海御奇怪道。

秦耳眨眼，他倒是忽略了這個問題，被海御這麼一提醒，他就直接詢問了蛇樹。

蛇樹也是一張迷茫臉：“我不知道啊，我都不知道我怎麼會出現的這種形態，有天我好像睡著了，做了一個夢，醒來就出現了這個擬態。我不記得都夢到了什麼。”

秦耳和海御他們都是第一次聽說植物也會做夢，都很感興趣。

不過現在不是研究蛇樹夢境的時候，秦耳只能推測：“你可能在你小時候見過人類，也許你就長在人類的城市中，你是人類栽種和照顧長大，直到大災變發生。這段記憶成為了你的基因記憶和潛意識記憶，當你想要長出能行走的腿腳、能使用工具的手爪，你就自然而然想到了人類，從而自然而然就凝聚出了與人類形態相近的樹人形態。”

蛇樹思考片刻，點頭：“是有這個可能。我在有意識後應該沒有見過人類，但我看到你們第一眼就知道你們是人類。而且我的語言比其他異生物都豐富，很多詞彙我天生就知道，應該就是我在人類環境中生活過吧。”

秦耳和海御互視，也覺得這應該就是原因了。

“所以我基因穩定是不是因為我有這段經歷？”蛇樹突發奇想。

秦耳和海御一起搖頭。

蛇樹急了：“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你們必須遵守承諾幫助我佈置巫陣，否則、否則我就跟你們沒完！”

蛇樹很想說把你們都吃了，但它也知道自己實力比不上這兩人，只能胡攪蠻纏。這大概也是這蛇樹最聰明的地方，知道打不過兩人，就選擇儘量不動手。

當然這也跟兩人至今沒有展露出明顯惡意也有很大關係，同時還有秦小榕這個中間媒介在。

秦耳再次仰頭看向洞頂那個圓洞。

外面日光又往中間移動了一些，圓洞投射下來的光暈似乎更為明亮，位置也略有改變。

蛇樹的一部分被照到了，蛇樹人的頭頂出現了一點點光暈。

() 海御吐槽：“這哪裡是一輪明月照前路，這明明就是一輪明月照渠溝。”

秦耳忍笑，心中一動。

“你留著這個圓洞，是因為你需要陽光？”秦耳問蛇樹。

蛇樹：“我有一半是植物，當然需要陽光。”

“那你也需要月光嗎？”

蛇樹毫不猶豫地說：“當然。我動物的一半喜歡月光。白天，我植物性更重。晚上，我動物性更重。”

秦耳腦中有什麼在閃來閃去，他總覺得答案就在那裡，可就是有一層迷霧遮蓋住答案。

太陽、月亮、植物、動物……

土壤、水源……

特殊物質無處不在。

“殊”開啟了生物基因鎖，給了生物各種進化的可能。

“稀”促使生物往更強一面進化，它本該是進化方向的引航者，但也不知是哪裡出了錯，還是還缺乏了什麼，導致“稀”無法正確引導基因的進化方向。

這就像給不知飢飽的金魚撒入一大堆魚食，只會讓金魚活生生撐死。

也像是給不知節制的孩童玩電子遊戲。

重點是規則！

但要怎麼樣給“稀”制定規則，讓它能根據生物基因的優缺點來選擇對生物最有利的進化方向，並就此穩定下來？

“植物、動物……，太陽、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