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是不是蹭到後面的牆了。”
林逸衣又疼又委屈,憋了一肚子火無處發洩,連帶著今天在宮裡的不如意也算在他頭上,抬起腳繼續踢他:“你現在知道後面有牆了!知道這裡是外面了!剛才想什麼呢!斯文睿智都餵狗了!想嚐嚐野戰是不是!”
夜衡政任打不吭聲,頂著‘槍林彈雨’拉過她的手臂,掀起她的袖子,臉瞬間白了。
不管她沒什麼威脅力的拳頭,快速抱起她向房間走去:“你做什麼了,把自己傷成這樣?鬧什麼!住手!不疼了是吧!都傷成什麼樣了,還有功夫耍脾氣!”
夜衡政那個心疼啊,急忙把人抱回房間,放在床上,用剪刀剪開她胳膊上袖子的衣料,露出一片滲血的紗布,看的夜衡政心驚膽戰,目光滲人:“怎麼回事,誰幹的!”
林逸衣疼的倒抽一口冷氣,竟然給她把紗布都揭下來了,疼死了:“在山路上滑了一下摔的……”
“什麼破地方不能讓屬下去,你逞什麼能,看把自己傷的?”繼而心疼的不得了:“疼不疼?”
“疼,你別碰。”
夜衡政瞪她一眼:“忍著,春思!春思!死哪去了!”
小露慌忙跑過來:“老爺?”
“去把寶閣上的玉雪膏拿來?”
“已經抹過了,你也不看看就給我拆了,疼死我了,夜衡政你真想死了是不是!”
夜衡政這會才聞到傷口散發的香氣是聖藥,對面板上出現的傷痕有莫大的好處,夜衡政驟然有些心虛:“用……用了……”
林逸衣瞪他一眼:“我看你就是想讓我疼第二次。”
夜衡政真心虛,他以為衣衣沒有用玉雪膏:“為夫不對,不生氣了,為夫給你上藥。”夜衡政看著逸衣手臂藥物也無法掩蓋的血珠,心裡一抽一抽的疼,擦傷重的地方露著肉,比割他的心還疼。
林逸衣看著他擰著眉心疼萬分的樣子,心裡的火氣多少落了點,見他擔心開口道:“我沒事,不怎麼疼了,就是你剛才不小心碰到傷口有點疼。”
夜衡政握住她的手,為自己的莽撞愧疚:“除了這裡還有哪裡擦傷了?”
林逸衣臉色一僵,但還是誠實的把腿舉起來:“腿上也有一點……”
夜衡政聞言,立即脫下她的鞋解開綁口的位置把寬鬆的下衣折上去,便露出纏好的繃帶,從小腿到大腿側面,都有包紮的痕跡。
夜衡政臉色難看到極致,真想問問她那些調料就那麼重要,那點銀子比命都重要!
但夜衡政問不出來,那是逸衣的興趣,定是喜歡的不得了,他怎麼會因此禁錮她:“下次再去這麼危險的地方,帶上我,這要是留下疤就糟了。”
林逸衣看著他,心中慢慢柔軟,心裡知道告不告訴他不是重點,如果真為他好,最該為他做的就是離開他,從此天涯江湖老死不相往來:“留下疤就不喜歡我了?”
夜衡政聞言抬起頭,忍不住笑了一下摸摸她的頭:“你說呢。”
林逸衣靠在他懷裡,受傷了有人照顧的感覺真好,離開了他就沒有了吧,說什麼爭鬥和為了愛情不顧一切的抗爭對他都不公平。
他能怎麼選擇?定是跟她一起承擔,或者放手權勢跟她海角天涯,前提是他們謀朝成功的前提下,如果因為彼此心中的隔閡失敗了,還談什麼愛情,直接就是送死了。
待塵埃落定那一刻就告訴他,讓他能選一個,而不是一無所有。
夜衡政拿過玉雪膏,慢慢的給她上藥,唯恐弄疼了她小心的不得了,結果太小心反而有點疼,最後夜衡政一狠心,不管她喊不喊,滿頭大汗的給包紮好了。
林逸衣其實沒那麼疼,因為他在身邊感覺更疼而已:“看不出來,你還有這一手。”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