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了嗎!兩個月,早半個月我就把她逮回來!還別說性子一樣烈!
但總算識時務!反抗不過了就會順從!不過到底是狗改不了吃屎,轉頭就耐不住寂寞跟你——”
夜衡政瞬間躍起,一拳打在元謹恂臉上!“你不配那樣說她——”
元謹恂心裡火氣更重,瞬間上湧,反身一拳!不要臉!一次次的勾引林逸衣,如果不是夜衡政自認痴情種,他和林逸衣能走到這一步,說來說去,都是自命不凡的夜衡政勾引不懂事的林逸衣!
兩個火氣旺盛的人,瞬間撕扯在一起,沒有任何章法,只是都下了殺招。
書房裡一陣霹靂啪啦的響動。
門外的年輕小公公緊緊的咬著粉嫩的下唇,著急地不得了,怎麼辦?小文子抬頭,突然看的到了一旁的紀道和紀道身後火紅如妖的飄渺聲音。
小文子瞬間衝過去:“哥,哥……裡面……裡面……”
紀道翩翩回身,恭敬的對身後的人道:“請木先生出手。”
木歸兮陰沉這目光向傳出聲響的門內掃了一眼,彷彿看到了什麼令人厭惡的東西,冷哼一聲:“知道了,你們都退下吧。”
小文子不懂:“紀哥……”
紀道拽上文公公:“奴才們在外面等著。”
木歸兮推開書房的大門,悠閒冷淡的靠在門口,看眼地上如潑婦般撕扯的兩個人,不動不出聲。
自作孽!怨得了誰!打吧,打贏了打輸了都沒有獎品!一個個一把年紀了,學會年少輕狂了!多長臉!
元謹恂把壓在身上的夜衡政一腳踢出去,拎起拳頭打算反擊,驟然看到門口站著的木歸兮愣了一下。
夜衡政趁著這個空隙,幾欲在元謹恂正中再補上一拳,也看到了敞開的大門和門口的木歸兮。
木歸兮驟然喊道:“都來看啊!都來看啊!惡狗爭骨大戲,千萬不要錯過!錯過毀終身啊!”
元謹恂陡然站起來,抖抖身上的衣衫,沒有理會門口的瘋子,目光冷硬的盯著夜衡政:“我不管你們之間有過多少次!孩子是不是我的,我還不至於不知道!你別整天把你做過的齷齪事拿出來說!
還有,若不是看在她給我懷了孩子的面子上!就憑你現在的話!我就能把你們碎屍萬段!”
夜衡政一瞬間臉色僵硬,孩子……不是他的?
木歸兮優哉遊哉的指指夜衡政:“元謹恂,這位不是沒懷你的孩子,趕緊的!拉出去碎屍萬段!工具不夠我借給你!”
“滾!”
木歸兮毫無畏懼,唯恐天下不亂,慢悠悠的走進來:“滾什麼!這麼精彩的一處戲,我不過來看看怎麼對得住兩位的賣力演出!一個偷嫂子,一個睡兄弟的心頭肉。
而當事人都不覺得丟人,反而一個個覺得忍辱負重,既然如此,我一個外人有什麼好介意的,全當看齷齪的演出了。”
夜衡政瞬間逼視過去:“這裡沒你的事!出去!”
木歸兮指指自己的鼻子,火紅色的長裙鋪在身後如一朵盛大的牡丹,牡丹花瓣陡然起落,殺氣騰騰間關閉了敞開的木門,隔絕了外面本也空蕩蕩的氣流。
“我出去!憑什麼我出去?我又沒有偷別人的娘子,我有什麼理由出去!”
夜衡政看著木歸兮,殺氣凌凌。
元謹恂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出去!”
“都說了我不出去!你們擼什麼!”木歸兮停在師兄身邊,想不通他為何如此之餘,有些不知道該恨誰了。
‘狐媚’的女人可以不狐媚的走人,他們兩個卻偏偏嫌不夠‘刺激’,把人弄回來繼續噁心彼此!
木歸兮陡然刺激的一笑,自言自語道:“不過也難說,也許你們覺得這樣睡起來更刺激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