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得到救贖的大口的吸著空氣,但是雙臂自然的掛在薄巡的脖子上,她怕一不小心就又會掉下去,待呼吸平靜時,向晚報復性的朝薄巡胸口狠狠一拳,暴躁道:“你混蛋,想淹死我是不是!”
薄巡微微一笑,抱起她朝岸邊走去。
酒店某個房間內,向晚已經將自己洗的乾淨,換了身乾淨的浴袍出了浴室,一邊走著一邊擦著頭髮,當她看到桌上已經溼透的檔案,她的額前瞬間生出三道黑線,頹廢的走去用手撥了撥,但是紙張已經毫無韌勁,稍微用力就缺了一角。
向晚糟糕的扶額哀鳴“怎麼辦……我三天的勞動成果……”不單單這個原因,看著牆壁上的時間,想必蔣先生已經會完客戶,在去機場的路上了。
儘管如此,向晚還是撥通了對方的電話,但已經關機,顯而易見,對方已經上了飛機。
“天……”向晚大字的倒在了床上,拿過枕頭蓋住自己發漲的腦袋,下一秒卻聽見開門聲,向晚倏然起身,二話不說的拿著手機朝門口砸去。
面對突然的‘襲擊’薄巡動作靈敏的接了下來,滿眼疑惑的看著向晚,心想著,她還沒消氣?
向晚抄起桌上一塌糊塗的檔案,三兩步的跨來,啪!拍在他的懷中,緊接著斥責道:“你毀了我三天的工作成果還不算,就連工作也給我耽誤了,這份企劃案對方要是今天看不到,入駐我們商場的計劃就泡湯了!”
看著向晚雙手叉腰,一副潑婦罵街,吹鬍子瞪眼的模樣,薄巡反是輕輕挑眉:“是嗎?”而後翻開懷中的檔案,由於紙張不同程度的粘在了一起,薄巡看到的內容也是殘缺不全,但是對方公司名稱還是看的清楚。
聽著他輕飄飄的口氣,向晚奪回檔案,咬牙切齒的重複了‘是嗎!’隨後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薄巡走近,將手中的新買的衣服丟在了向晚的身邊,向晚看都懶得看,薄巡笑了笑,不緩不慢的的走到了桌前,倒了兩杯紅酒,折身走到向晚身邊,遞上了其中一杯。
向晚撇了他一眼,幾乎是用‘搶’的方式拿過了那杯酒,仰頭一口而盡,而薄巡那杯還沒來得及送到嘴邊,已經被向晚先行奪去,又是一口氣喝光了杯子。
看著她如此煩躁不悅,薄巡給了她一口定心丸:“明天上午之前你只要準備一份電子檔的合同發給榮樂,他們就會立馬跟你們簽約,至於你手中的資金策劃案根本不是問題”
“你什麼意思?”見到薄巡如此的胸有成竹,向晚不解的問。
“榮樂公司的老闆在這一次海洋地產中,投入了資金,跟我們恆封有著合作關係”薄巡點到為止,話中的意思相信不難理解。
“真的嗎?”向晚吃了興奮劑一樣的站了起來,眼睛放光的盯著薄巡,生怕他所言有虛,但眸底蘊含的驚喜和激動,卻一點也遮不住。
“你是在懷疑我的能力?”薄巡挑眉。
“沒有……沒有……”向晚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她相信都來不急,哪會懷疑。
而後,向晚感激的拿著兩個空酒杯倒了兩杯紅酒,送到薄巡面前時,他似乎並不滿意她的表達方式。
“我完成了你的工作,一杯酒就夠了?”這句,很明顯帶著挑釁,意思是,向晚的答謝的不夠真誠。
“那你想幹嘛?”向晚放下杯子,好心情不見,臉色也立刻變了,她很堅信,薄巡是想借題發揮,狠狠敲詐一番。
薄巡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溼漉漉的頭髮,加上厚重的浴袍,儘管遮住了該遮住的地方,但是領口內的‘風景’還是可以隱約看見,而且細長的雙腿,更是他的‘致命傷’。
看著他眼神不善,向晚意識到了危機,還沒做出相應的對策時,薄巡已經將她抱起,欺壓而上。
“以身相許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