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之色。
“我弟弟死不瞑目,即使死去三魂七魄也一定在這附近徘徊,你選擇這裡甚合我意,正好可以讓我弟弟親眼看見我擊殺你,你就為我弟弟陪葬吧!”中年男子狠聲道。
“哦?想殺我?可惜到時誰殺誰還不一定呢!”徐清笑著說道,似乎話裡別有意味,只是被仇恨迷住雙眼的中年男子哪裡會注意到,此刻他只想著如何殺掉徐清,如何讓他承受無邊的痛苦。
“動手!”徐清大聲喝道,遠處的山頭兩道凌厲的氣機頓時將中年男子鎖定住,然後化作流光迅速地向徐清這靠近,徐清與隱藏在一旁的兩人呈三角之勢,剛好將中年男子所有的退路都封住了。
“可惡!”中年男子臉上閃過一絲懼色,然後向徐清衝了過來,顯然面對三位築基修士,即使他自負修為最高,也不敢獨自同時應付三人。他御劍飛上空中,手中靈劍劍氣激盪,向著徐清斬殺過來。
“哼,你還是留下來吧!”徐清輕笑道,然後取出兩柄下品靈劍。兩柄靈光爆閃,隨即化作如化作蛟龍剪,如怒海狂龍向中年男子絞殺而去。隨後又取出一件中品靈器護盾擋在身前,一片光幕自靈器護盾之上激發而出,化作一面光牆,阻擋中年男子的攻勢。
中年男子的靈劍狠狠地斬在光幕之上,光幕抵擋了片刻便支離破碎,隨後靈劍斬在了靈器護盾之上。卸去大部分的衝擊力後,徐清僅僅後退了幾步,而中年男子的靈器倒轉而回。
面對徐清的攻勢,中年男子也不敢小覷,迅速從儲物袋中取出一物,似一塊白色面巾,靈力狂湧,注入面巾之中。一層層厚厚的光幕迅速放大,如同藍色的汪洋,隱約可以聽見滔滔的水聲。
兩柄靈劍如同蛟龍入海,進入厚厚的光幕之中,只是那光幕竟如同實質地海水一般,靈劍越往內去靈力消耗越巨,徐清迅速召回兩柄靈劍,而中年男子則收回面巾,他並沒受到任何傷害,只是在空中飛行是略微頓了頓。
中年男子的靈劍將徐清震退,徐清便借力飛上了高空,只是原本的銀梭已經被他收回,腳下只是一柄頂級法劍,剛飛上空中,便立即取出頂級靈器向中年男子斬去,沖天的劍氣幾乎將上空的雲朵震碎。
中年男子臉上閃過一絲怒色,在空中他根本無法發揮出實力,雖然憑他的實力可以打敗對方,但關鍵現在他沒有那個時間,對方現在完全是在拖延時間。等另外兩名築基修士過來時,他恐怕再想走也來不及了。
眼見徐清的靈劍攻來,而且光看氣勢便知這一次的攻擊非同小可,中年男子不得不暫時止住身形,將方形面巾護在身前,滔滔的水聲再度響起。
這一輪攻勢中年男子接下可就沒有那麼輕鬆了,即使有方形面巾的阻擋,巨大的衝擊力依然使他在空中向後滑行了十多米。
待到中年男子止住身形,想要離開已經是不可能的了,高洪兩家的兩位老祖已經趕至這座山頭,三人分立一方,將中年男子的退路完全封死了。
“高萬里,洪常易,原來是你們兩個!你們想要做什麼?我們三大家族一向同氣連枝,你們怎麼能這麼做?難道置祖輩的交情於不顧?”之前中年男子只是感知到有兩名築基修士接近,根本沒有細想是何人,現在才看見兩人的臉龐,怒聲道。
“話說的比誰都好聽,你們陶家有把祖輩的交情放在心裡過嗎?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你也不要把我們當傻子,陶家逼迫高家聯姻不就是為了先毀滅我洪家,然後再過河拆橋毀滅高家嗎?”洪常易冷哼道,現在已經完全撕破面皮了,不需要再顧忌那麼多了。
“那這麼說,我弟弟果真是死在你們的設計之下?”陶敏知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們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他強行壓抑住心中的怒火,看向三人,眼中的殺機卻怎麼也無法掩飾。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