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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鈴兒在一旁嘀咕道:“我從沒聽說菲列族有這個規矩。”
吉樂當作沒聽到。
玉露沉吟了半晌,剛要回答,吉樂又道:“我忘記說另一條補充規矩了,殺掉俘虜來的殺手,照例要扒光衣服,掛在城頭上曝屍三天三夜。”
玉露臉色一變,跟著有氣無力地道:“我選擇第二條,但我有一個條件。”
“說來聽聽。”
“不要問我的來歷。”
“可以。”吉樂一口答應,跟著讓綵鳳解開她身上的禁制。
禁制一解開,玉露當即跪伏在吉樂面前道:“奴婢玉露叩見主人。”
眉茵在吉樂耳邊笑道:“又被你騙了一個。”
吉樂嘿嘿一笑,然後向玉露擺手道:“你先起來,以後見到我不用跪,也不要叫我主人,叫公子就可以了。”
玉露點頭應是,之後突然扯開一邊肩頭的衣服道:“請公子賜印。”
(注:奴隸身上都有一個表示歸屬的印記,一般烙在肩頭,不能輕易去掉。此刻玉露即是要求吉樂為她打上奴隸的印記。)
吉樂被她說得一愣,他還不知道奴隸身上需要烙上印記。
敖鈴兒以為他苦惱沒有烙印的工具,當即自告奮勇地道:“我可以幫你。”
“幫我什麼?”
敖鈴兒嘻嘻一笑,伏在吉樂的肩頭道:“我收藏了一種藥水,塗在身上,就跟刻上去的一樣,洗不掉,也不褪色。”
吉樂被她說得有些心動了,這段時間,他心中一直萌動著一股征服女人的慾望,因此,如果能在一個女人的香肩上塗上自己的專屬記號,那真令他興奮。
不過,這陣興奮卻被另一個難題打斷了──他不會畫畫,如果在女人的肩頭塗鴉成狗,那臉可丟大了。幸好敖鈴兒也躍躍欲試,他就把這個工作交給了她。
敖鈴兒不負眾望,她畫畫的本領比武功強多了。吉樂讓她畫一朵豔麗的空心牡丹,再在牡丹的花蕊上畫上自己的笑臉。不到一刻功夫,她就搞定了。
吉樂仔細一看,敖鈴兒的藥水果然厲害,這麼短的時間,藥水已滲入肌膚,半隻手掌大的印記看起來不但比烙上去的效果還好,而且絲毫沒有妨礙肌膚的平滑。那朵帶著吉樂笑臉的豔麗牡丹,在雪白香肩的襯托下,顯得異常的冶豔奪目。
吉樂滿意極了,心中的成就感簡直就快從身體裡蹦出來了。
晌午時分,吉樂所住的獨院陸續來了三批訪客。
第一批是個穿青袍的大商賈,帶著兩名家將模樣的英武隨從,樣子很陌生。他指名要找吉樂,四鳳侍把他請到客廳裡,他也不坐,只靜靜地站著。
吉樂一出來,他立刻笑道:“敢問這位是吉公子嗎?”
吉樂點了點頭,說道:“你是誰?我好像不認識你。”
“不認識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和吉公子交個朋友。”
說完,讓一個隨從奉上一隻小錦袋。吉樂開啟一看,裡面裝的竟然是數十顆通透圓潤的明珠,每顆大若櫻桃,價值起碼上萬金幣。
吉樂收緊錦袋笑了:“這是什麼意思?”
“交個朋友,見面禮而已。”
“好,禮我收下,你可以走了。”吉樂答得很隨便。
大商賈的臉色微變,轉瞬間又恢復了笑容,道:“聽說吉公子昨天從城外牧場帶回了兩個人。”
“不錯。一個殺手,一個強盜。”
“我想請公子放了她們。”
“不行。”吉樂搖頭道:“她們已經是我的奴隸了。”
“吉公子說笑了,即使是奴隸,也有個價錢,這樣吧!我就用那些明珠買下她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