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的朋友之一,因此小野次郎之前也有向江少遊特別提到過他。
把江少遊送到了小野次郎的房間門口,看著江少遊掏出房卡來把房門開啟謝天謝地,幸虧私人休息的房間只需要用房卡就能開啟,而不用指紋和視網膜來解鎖,否則江少遊總不能當著別人的面把小野次郎的手指頭和眼珠掏出來開鎖吧,樸恩澤居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而是倚在門口,笑著問道:“怎麼小野君不想請我進去坐一會兒嗎”
江少遊現在對於這房間裡的一切都很陌生,對於小野次郎的工作環境也基本上所知不多,因此這時候又哪裡敢和別人多作接觸,於是便故意裝出一副情緒低落的樣,無力地搖了搖頭,說:“對不起我今天沒什麼心情,只想一個人呆會兒抱歉”
“不是吧你”
樸恩澤聞言有些不太理解地說:“你對那個安德魯不是一向沒什麼好感嗎這傢伙死就死了唄,你至於這麼難過嗎呃我說小野君,你該不會該不會是和那個安德魯有什麼那個那種關係吧”
江少遊自然明白樸恩澤說的“那種關係”到底是哪種關係,不禁一陣的惡寒,差點兒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雖然江少遊恨不得把這個樸恩澤痛罵一頓,但是本著言多必失的原則,只是無力地搖了搖頭,說:“不要拿死人開這種玩笑吧唉雖然我對安德魯沒什麼太多的好感,但也畢竟一起相處了這麼長時間,而且你是沒有看到安德魯的慘狀,還真是其實我更多的只是在感慨生命的脆弱而已算了現在我什麼都不想多說了,先讓我一個人靜會兒,好嗎”
“哦對不起”
見江少遊一副興致低沉的樣,樸恩澤到是也沒有再難為江少遊,道了一聲歉後,說:“本來我是想問一問,你今天把那件事情辦得怎麼樣了不過既然你不願意說話,那你就先休息一下吧,那事兒等明天我們去實驗室裡再慢慢說好了”
樸恩澤說罷就轉身離開了,而江少遊則站在門口,一陣的苦笑
之前江少遊只顧著詢問了小野次郎一些關於研究院裡的人和事情,卻是忘記了詢問小野次郎一下他這次離開研究院,到外面究竟是辦什麼事情去了
本來如果小野次郎這一次出去只是普通的放鬆遊玩的話,那到也沒什麼,但是從樸恩澤話中的意思聽來,小野次郎這次出去明顯應該是為了辦什麼事情去的。而且這件事情似乎和樸恩澤還有著什麼關係以至於他一見到江少遊,就想要追問這件事情。如果不是江少遊把安德魯給幹掉了,找到一個心情不好的理由,只怕今天樸恩澤若是得不到答覆,根本就不會輕易地離開呢
可問題是小野次郎今天到底是幹什麼去了啊江少遊又哪裡知道這些而就算今天江少遊有藉口拖延了一下,可是等到明天怎麼辦明天見到樸恩澤怎麼說啊
真見鬼啊難不成還得逼著自己把那個樸恩澤也給催眠了嗎呃而催眠之後的代價,是不是就得把這個樸恩澤也給幹掉哇
好吧之前幹掉安德魯的手段確實很高明,簡直是把這件事情做得天衣無縫,任誰都沒有懷疑到江少遊的身上來。可是要是時隔一天,樸恩澤就緊跟著也出了事情,也突然間就莫名其妙地死在了什麼意外事件止。
而當有心人再發現,這兩個突然死亡的人,又都跟小野次郎有著某種較近的關係的話,那麼結果可想而知可是如果不幹掉樸恩澤也不行,那樣的話,江少遊就無法解釋小野次郎外出過程中都辦了什麼事情。這簡直就是一個兩難的選擇啊
江少遊瞬間就有一種乾脆死掉得了的感覺看來這種冒充某人的特工活還真的不是好乾的啊本來他還以為,只要自己有著幾乎可以假亂真的變臉術,再配合上透視眼和催眠術的輔助,不過就是短時間內冒充一個人而已,應該並不算多難的。
但是,現如今親身經歷之後,江少遊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