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動作,而是這樣抱著蘇瑞安靜的睡去。蘇瑞將被子給他蓋好,看著眼前帶著面具的赫伯特,他的面具是用金線縫製,這樣他睡覺時才不至於磕到自己。
蘇瑞不知道這張面具下是怎樣的一張臉,她只記得記憶中露出半邊臉的赫伯特是美麗的,而現在當他失去僅有的半邊臉時,如今的赫伯特又是怎樣?
他的面具下是否是一張猙獰醜陋的面孔,他的胸膛裡是否有一顆狹隘詭計多端的心臟?
蘇瑞記得她到此的目的,尋找赫伯特傷害霍爾的證據,當然如果亨利的死也與他有關的話,蘇瑞更不會放過他。
她閉上眼,呼吸漸漸平穩。
蘇瑞剛剛起床根本沒有睡意,她很納悶,為什麼一大早赫伯特就要休息,難道他昨夜沒有睡好?
她閉著眼,不知道該想什麼。
赫伯特就在身邊,她現在在赫伯特守衛森嚴的房間裡,可她卻哪裡都去不了。只能這樣安靜的陪在赫伯特身邊,讓他可以安心睡覺。
突然,蘇瑞不知自己這樣做究竟對不對?
她轉身平躺在大床上,望著房頂,思緒飄蕩起來。彷彿眼前看到的不是精雕細琢的房頂而是生活中的某些片段,那些她努力不忘記的時光。
忽然,赫伯特再次靠近她,將手搭在她胸前。
蘇瑞用餘光瞥一眼赫伯特,他還在睡覺。她伸手將赫伯特的手挪開,卻聽到赫伯特呢喃:“我沒有睡著,只是在想事情。”
突然,蘇瑞就不敢動了。赫伯特竟然沒睡?
蘇瑞慶幸她沒起身在他房裡亂翻,尋找什麼證據。好在她現在只是靜靜的躺在床上,這樣赫伯特能看出什麼嗎?應該不會,因為他就算沒有睡著,但蘇瑞也很明白,他很累。
她輕輕握著赫伯特的手,輕聲道:“我以為您睡著了。”
原本語氣平和的赫伯特忽然翻身到蘇瑞身上,重重的壓在蘇瑞身上。這讓原以為安全的蘇瑞立即繃緊神經,與赫伯特保持距離。
只是這距離還是太近。
赫伯特雙手鉗住她的手,聲音曖昧起來:“我剛剛在想,我應該忘記一些事。”說完他一手摸到床單上伸到蘇瑞後背,解開她後背的蝴蝶結帶。
她的裙子一鬆,胸前緊緻的地方潰敗開來。
蘇瑞急了,她必須裝作懵懂無知,她努力讓自己看上去天真無邪:“陛下,您想忘記什麼?”
赫伯特的另一隻手沒有停下,他的手已經伸向蘇瑞的裙裡,不斷的攀登到她的大腿部。蘇瑞再不能忍受與最親近的人有如此的接觸,她表現出不適:“陛下,請您……”
“忘記你與索菲亞相似,或者忘記別的。”赫伯特的聲音在蘇瑞耳邊遊蕩,帶著致命的氣息,讓蘇瑞明白她的人生將從此改變,她必須面對她所做的選擇。
她不得不閉眼,不過蘇瑞還是相信自己的判斷。坊間傳聞赫伯特幾年都沒有娶妻,因為他的傷口已經遍佈全身,所以……
但赫伯特只是撫摸她,帶著無比熱烈的情。欲,但最終他還是隻是摸了她,從她身上下來。
蘇瑞鬆口氣,她暫且逃過一次,也明白傳聞也許是真的。
不想赫伯特在她耳邊無力的說:“蘇瑞,你好像很怕我,不敢和我有更近的接觸。”他的聲音開始緩和,不像剛剛那麼粗糙。
蘇瑞不得不回答:“我,只是沒經歷過這樣的事。”
赫伯特苦笑一聲:“你放心,就算我想,也沒有那種能力了。”他一個翻身,背對著蘇瑞。
沒有那種能力?
蘇瑞暗喜,她與舅舅至少不會有不倫的事發生。這樣一來,她也可以安心呆在城堡裡,不用擔心與赫伯特之間會發生什麼。
這麼想,蘇瑞輕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