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不醉,還不是都爬到桌子下面去了。”
等到第二天一早範橫骨醒來,剛想起身,卻發現一個柔美豐滿的身子八爪魚一般纏在自己身上,不是夜妃容是誰?於是我們的小骨頭可恥的變成了小硬骨頭,剛想稍微挪挪身子,卻見夜妃容腿上壓著一個人,抱著夜妃容的小腿嘴裡唸唸有詞:“這蹄膀太瘦了,還是肥的好吃。”
範橫骨整個人都爆了,大吼道:“甄混蛋,老子打死你,敢吃我媳婦豆腐。”
隨著這聲巨吼,所有人都醒了過來,接著就是一陣慌亂,範橫骨一腳踢飛了甄混蛋,夜妃容整理一下衣衫將範橫骨踹趴下在地上,甄混蛋和範橫骨在地上扭打,納蘭太平在一邊抽空偷襲甄混蛋,墨無言在一邊看著笑個不停,幾人鬧成一團,卻聽夭夭弱弱的問道:“這是哪兒啊?到底發生什麼了?”
幾天同時住手,四面打量起來,只見自己幾人在一個大廳裡,這裡雕樑畫棟,擺設雖少,卻有一種古樸大氣,絕不是客棧能有的,正在納悶間,納蘭太平疑惑道:“這地方我好像來過?等我想想。”
甄混蛋笑道:“還想個屁,出去找人問一下不就知道了。”
幾人剛一出門就被嚇了一跳,只見外面黑壓壓的跪倒一片,見幾人出來,地上眾人俯身叩首,口言見過太子千歲,一頭磕在地上,不敢抬頭。
納蘭太平言道:“都起來吧,上官大人,我怎麼會在你府上?”
當前跪倒的一箇中年人抬起頭,年紀雖已不小卻是保養有度面容清奇,頜下三縷長鬚,一身的書卷氣,當真的好相貌,不過雙眼卻是烏青,也不起身,跪倒答話道:“昨rì夜間冒犯了太子,讓太子宿在大廳,實在是罪過,還望太子贖罪。”言罷又是一頭磕在地上。
納蘭太平奇怪道:“尚書大人雙眼怎麼青了,可是害了眼疾?我們又是怎麼來到你府上的,你起來說話,我昨rì醉的厲害,你不要說出去,免得那些御史又來聒噪。”
那中年人正是當朝宰相上官玄的長子上官子正,雖是一身文氣卻是位列兵部尚書,當朝一品,當下站了起來,後面的人也隨他站起,可十個有八個眼窩都是青的,卻讓人奇怪,難道這眼疾還傳染不成,而且一個個的夾著雙腿,臉上表情抽搐,這又是什麼怪病?
上官子正吶吶言道:“子正這卻不是眼疾,乃是被太子殿下的侍衛打的。”說著看了一眼範橫骨,接著說道:“昨rì夜裡,太子的這位護衛帶著殿下和這幾位一腳將我家大門踢開,說要住店,我府上護院家丁看他滿身酒氣便想驅趕,卻被一個個的打了雙眼,我聞訊趕來,見到太子躺在地上,便想將這位先拿下,卻不想殿下的護衛實在是好身手,一個人將我府上這些家丁護衛打了個遍,就連我也成了這樣,這位姑娘更是厲害,出手卻是……卻是實在不好讓人啟齒。”
上官子正話語一頓,幾人看著那些一個個夾著雙腿的護衛,又看看夜妃容,都是倒吸一口涼氣,這夜妃容下腳還真是不好讓人啟齒。
納蘭太平尷尬問道:“卻是對不住尚書大人了,卻不知父皇知不知道這事?”
………【第二十一章 夭夭的邏輯】………
上官子正搖頭道:“我府上有人看見昨天太子打獵回來和這幾位一起說過話,一起離開,而且這兩位只是護著太子,對我們也不曾下殺手,又是滿身的酒氣,子正擅自做主沒有稟報宮中知曉,只是我這樣子卻是不能上朝了,只好在家中等著殿下醒轉。”
納蘭太平長吁一口氣,說道:“父皇不曾知道就好,這事卻是對不住上官大人了,實在是酒後失態,讓府上受驚了。”說著抱拳一禮。
上官子正急忙跪倒道:“怎敢受殿下禮,這都是做臣下的當做的,太子折煞老夫了。”
甄混蛋在一旁兩隻小眼滴溜溜的直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