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遊弋在苒安的手臂上,漸漸地往上再往上,最後撫上她的臉頰,指間滑過柔軟的肌膚,在她的嘴唇邊停下,有節奏地摸索著,欺身湊到苒安的耳邊,唇邊的氣息有意地噴灑在她的耳廓上:“丫頭,要怪就怪你和趙致遠好上了,那人就不是什麼會動真感情的人,被甩也是正常的。可你這還得罪了邵琦卉,那就是你的不對了,人家可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啊,壞人姻緣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不如??????以後跟著哥哥,那待遇肯定不會比趙致遠差。”
說完側臉看了下苒安的臉色,一副出神的樣子,臉色也有些發白,抓著他的手也慢慢放下,垂在了一邊。笑了笑,看來這丫頭是覺悟了,雙手支撐在她的身旁,騰出一隻手來,慢慢解著她的衣服,還不時俯身吻著苒安的臉頰,製造淫靡的氛圍。
苒安現在滿腦子都是趙致遠和邵琦卉的名字,恨恨地想著,原來蕭清會對她這樣,是因為趙致遠和邵琦卉的原因。什麼被甩玩完的話,估計也是趙致遠瞎整出來的,她還以為那趙公子是什麼大度的人呢?不過是對他撒了回兒氣,就這麼來回整她,虧她還覺得內疚,還想和他道歉,還以為??????以為他在意了自己。狗屁,那趙致遠他媽的就是一混蛋!
發覺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快被蕭清脫的差不多了,看他那樣子,滿腦子就只想著做那事兒上了,找準時機,突然猛地推開他,順手抄起茶几上的菸灰缸,狠狠地敲了下桌子,碎裂成一半一半的,胡亂抓起一塊鋒利的碎片地抵在自己的手腕上,直愣愣地盯著蕭清瞧著:“你不不過是玩玩而已,如果搞出什麼人命來,你爸就算官再大,恐怕也收不了場。”
被苒安那樣猛地推開,蕭清一時沒注意跌倒在地,回過神來就看見苒安準備割腕,原本略帶□的雙眼頓時直了,心裡也有些害怕,不過想著那丫頭估計也不敢真怎麼樣,誰會拿命來看玩笑啊,裝作不甚在意的樣子笑說著:“這種抹脖子上吊自殺的事,哥哥我見多了,你要是有那個能耐,今兒個就讓哥哥我見識見識啊。”
冷笑地看了他一眼,命這種低賤的東西,早好幾年她林苒安就不想要了,留著也沒什麼意思,毫不猶豫用碎片在手上狠狠地劃下去。見苒安這樣,這下蕭清是真的怕了,媽呀,那可是手啊,可不是什麼豆腐啊,這丫頭膽子也忒大了吧,真打算不要命了,眼睛眨都不眨就這麼下去了。
在那愣了好一會兒,才想到要去拍掉苒安手中的碎片,那鮮紅的血在黑暗中越顯奪目,不住地往外流著,剛想問她有沒有事,門突然被人給踹開了。只見那趙致遠鐵著臉走在前頭,後面還跟著他那幾個哥們。
趙致遠在電話裡聽郭棟說完情況之後,那火就開始冒了。趕來的路上,他想了很多,如果苒安出了什麼事,他一定和那蕭清玩命,自個喜歡上的女的,他都捨不得碰,那蕭清他算什麼人啊,竟然來打主意!
可到包廂一看,苒安身上的衣服剩的也沒幾件了,手上還流著血,火蹭蹭地立馬就上來了,沒和蕭清費什麼話,一腳踢開他,抱起跌坐在地上的苒安就往外走,一邊還不忘提醒著那幾個跟他身後發愣的人:“那個人,你們看著收拾了,後果我來擔。”
郭棟那幾個真沒想到事情會鬧成這樣,竟然還見血了,跟那一愣一愣的。聽到公子說了那話,才回過神來,覺著這回兒蕭清估計是玩完了。本來也是,蕭清一直都和趙致遠對著幹,你說這對就對著幹了吧,你也得有對著的資本才行啊。先不說這家世方面,單單說那長相,能力,兩人就沒得比。再看看那家世,人公子那父輩祖輩在中央那佔有的,可不僅僅是一席之地那麼簡單的,中央那幾個領導,哪回見著趙老爺子不是客客氣氣的。這蕭清他老子不過就是一軍區參謀長,往上再找都找不著比這還大的官,能比得了嗎?
細數這幾年來,蕭清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