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安慰,四年了,太過於老套,她也感到倦怠了。
對於苒安準備繼續留在北京,肖澤雖然也有些疑惑,不過多少還是猜到和那件事有點關聯,作為她的朋友,默契地沒有再提及。
這天中午,苒安和公司裡的幾個人一起去吃午飯,剛到了樓下,就看見楊晴坐在了大廳裡,似乎她會到這裡,就是衝著她來的,直截了當地走到苒安面前:“林小姐,方便和我談談嗎?”
兩人在離苒安公司不遠處的一家咖啡館裡坐了下來,說實話,苒安不清楚楊晴為什麼會來找她,但她們之間有一個共同的交集,那就是趙致遠,所以,楊晴來找她就不足為奇了。
“林小姐現在身體好多了吧?”倒是沒想到她的開場白是這個,微微驚訝之餘心中同樣也很瞭然,她會這樣問,必定是趙致遠和她說了些什麼,他們??????可是未婚夫妻。
喝了一口咖啡,不適地皺了下眉頭,黑咖啡果然很苦,苦澀的感知蔓延到了指間,不住的顫抖著:“好多了,謝謝記掛。”
聽苒安這樣說著,心裡總算是放心了,鬆了口氣:“致遠他??????希望林小姐不要介意,我今天來找你,就是想替他向你來道個歉的。”見苒安面上沒有什麼表情,猶豫了片刻繼續道著:“其實你和致遠的事,他有和我說過,第一次和你見面的時候,真的不知道他以前口中所說的那個女孩就是你,那天看到你,才瞭然。其實致遠那人吧,別看都這麼大了,可還是個小孩心性,你們在酒吧的事兒,我也聽人講過了,他那麼對你,實在是太過了,我希望你別放在心上。”
心中略帶諷刺地笑了下,這些話代表著什麼,昭示未婚妻的名頭嗎?還有趙致遠,什麼時候你需要一個女人出面來為你擺平事情了,還是說,你認為我是那種不容易打發的女人嗎?
輕輕攪拌了下杯中的咖啡,慢慢地一飲而盡,很苦,這樣很好,足夠讓我記住今天的苦,今天的這些話:“那點小事,也並不值得放在心上。”故作不經意地瞟了一眼手機:“瞧我,都這個點了,不好意思了楊小姐,恐怕不能再陪你聊了,改天有空繼續吧。”
肖澤看的出來,苒安最近心情不怎麼好,再加上崔陽這陣子又不在北京,這丫頭的晚飯肯定會隨隨便便應付過去,想到上回她胃出血那事兒,心裡頭不是很放心。所以晚上就找了個藉口約她一起去吃晚飯,苒安雖然在那遲疑了一會兒,但倒也沒拒絕。可晚飯時卻一個勁兒地喝著紅酒,肖澤攔都攔不住,當然,這種喝法最後會有什麼結果,可想而知了。
不過這丫頭的酒品確是不錯的,醉了也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兒,除了會一個勁兒地傻笑,和她說話也不理人。肖澤無奈,連哄帶騙地把她終於弄上車了,可卻聽到她迷迷糊糊中唸叨著:“不想回去,那個家??????就我一個。”
肖澤沒辦法,也只能把她帶回自個家裡頭去了。不過苒安醉是醉了,倒還有意識,一沾到床邊就安安靜靜地睡著了。見她這樣,肖澤只是笑笑,無奈地搖了搖頭,為她掖了掖被子。
看著苒安的睡顏,竟鬼使神差地想起了他們當初相遇時的情景。那是他第一次遇到苒安,在雪山的頂峰之上,白茫茫的一片對映下,她是那麼的渺小,那樣的微不足道。可卻聲嘶力竭地呼喊著,那樣的肝腸寸斷,叫著一個人的名字,空曠的山脈中,迴響著她的聲音,可也打散了她的回聲。
他就靜靜地站在苒安的身後看著,沒有離去的意思,雖然連他自己都說不清為什麼會這樣。只是穿著紅色登山服的她,紅的炫目,似一團火一般在那燃燒著,溫暖著他冰冷的身體。那一刻,他的眼中,只有那個女孩,再容不下其他??????
雖然昨晚上喝醉了,但是第二天苒安倒是很早就起來了,具體來說是被餓醒的。不過肖澤比她起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