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打從進了這房間之後,苒安真就可以說是打了十二萬分的警惕了,見他這樣說了,立馬扯好自己的浴袍,戒備森嚴地瞧著趙致遠:“你幹嘛?”
趙致遠嘴角微抽,苒安那種神情就好像自個是那種作奸犯科的人一樣,想要一口把她吞了似的,甩了甩手中的毛巾,沒好氣地和她解釋著:“幫你擦頭髮。”
這趙公子呢,原本可真是想要幫她擦頭髮的,不過擦著擦著呢,那意思就開始慢慢變了。濃濃的沐浴露味道在空中瀰漫著,不知道是她的,還是他的,瀰漫在倆人的鼻息之間。
望著身前的苒安,粉腮紅潤秀眸惺忪著,不施粉黛卻又絕美之極,這是最原始的純真,任哪個男人都受不了這樣的誘惑。身上的血液不知為何,毫無徵兆地往他的身下彙集著,燥熱著,腫脹地令人難受。趙致遠很清楚這是什麼,是危險的訊號,他不想嚇壞了苒安,指甲嵌入手中藉此追尋腦中的一絲清醒,故作輕鬆的口氣努力地找尋著話題和她聊著天,舒緩身體的痛楚。
可□這種東西,往往越是欲蓋彌彰,越是氾濫成災地讓人覺得可怕。漸漸地,苒安也有所發覺,趙致遠說話的聲音怎麼有些沙啞了?似有種隱忍的意味在裡面。有些擔憂地轉頭想要看看趙致遠,卻看到了他眼中閃爍著□的光芒,那樣的熾熱,灼傷到了她。
點火雷鳴之間,四目相視,眼神糾纏在了一塊兒,趙致遠有些情不自禁地俯身輕撫上她的臉頰,摩挲著,手指在她殷紅的唇瓣間遊移著,最後輕輕地含住,美妙的感覺如想象中一般甜美,那樣的深入人心,令人回味久久。原本只是想淺嘗輒止,一解私慾,可沒想到碰觸到她柔軟的唇瓣便不想離開,恨不得要與她融為一體,越發地深入更深入。
以前趙致遠不是沒有親過她,總是點到為止,隨意碰觸一下,從來都沒有像現在如此激烈,唇舌相觸的感覺盪滌著她的心靈,侵蝕著她的情感,令她沉迷。苒安終於知道,亞當和夏娃為什麼會想要偷吃禁果,因為這是人最原始的慾望,無法抗拒得了。
倆人待在這種地方,又處於那種對□懵懂的年紀,趙致遠也是一熱血小男人,對苒安有感覺,情難自禁那是正常的事啊。
突然其來的激情讓他們都快迷失了自己,可當他熾熱的慾望碰觸到苒安的腿根時,意識終於將他們拉回了現實,有些抗拒地一把將趙致遠推開,星眸微嗔呼吸急促地瞪著他,眼睛不小心瞥見他的下半身,立馬站起來指著趙致遠你了老半天,才最終爆發出來:趙致遠,你個流氓!
碰到這種事,你以為趙致遠他不尷尬,估計丟人都丟到家裡頭去了,更何況這還是在苒安面前,那就更加無地自容了,人趙公子恨不得現在就挖個洞鑽進去呢。可丟了人那氣場咱說什麼也不能給丟了,這就開始耍無賴了,呈大字狀地靠在沙發上:“這東西我也不能控制得了啊,也不是我讓它起來就起來,下去就能下去的啊。現在它站起來了,那是說明你魅力大,你應該感到驕傲才是。”
再聽到他說了這麼混的話,苒安就更加急了,狠狠地把毛巾往他臉上一甩:“呸,給我滾一邊去。”說完有些微窘的一頭鑽進了被窩裡去了,不再理他。
別看趙致遠現在還有這閒情在開著玩笑,人早就憋屈死了,唉,自個那光輝英俊的形象估計就此就給毀嘍。望了眼敞著門的洗手間,再瞧瞧現在自個這樣子,趕緊解決了吧。
苒安雖然對那事懂得不是很多,但也不是不懂,自然是知道趙致遠去洗手間是為了什麼。水聲嘩嘩地不絕於耳,聽著她有些煩躁,面紅耳赤的,整個身子蒙在被子裡都開始發出汗了,心裡告誡著自己不要去聽那水聲,可那聲音卻偏偏要來挑撥著她的心絃??????
隔了好一會兒,趙致遠終於又神清氣爽的出來了,望了眼床上蜷縮成一團的那人,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