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氣,把剛剛夕夕帶給我的悸動完全壓下去。
正面對抗燕王府沒有任何意義,刀神的死,已經給我做了一個完美的示範。更何況,紅袖招借兵不成,也代表了丐幫的態度。
「你的咖啡,先生。」女服務生端著託盤過來,除了雀巢速溶咖啡,還有一碟飄著香氣的現烤曲奇餅乾。
「我沒要餅乾。」我說。
「先生,這是本店奉送的,請您品嘗,如果方便的話,請留下寶貴意見。」女服務生彬彬有禮地說。
我不想吃餅乾,只想靜一靜。
的確,「靜一靜」已經成了我最近經常冒出的想法,或許是腦子、身體都太疲倦了,每經歷一次變化,都必須靠著「靜一靜」來恢復精力。
不知怎的,我的兩邊耳朵都開始發癢。
當我用小指在耳朵裡輕輕摳了幾下後,指甲縫裡全都嵌進了血痂碎屑。很明顯,在小旅館中,有人試圖向我發動「食腦之術」,但卻因為某種原因沒有成功。
一想到那種「天竺蜈蚣」能夠進入活人的耳朵大快朵頤,我胸口就禁不住一陣接一陣翻騰,勉強壓住,才沒有嘔吐上來。
這種奇術,比起苗疆蠱術來,其兇殘、噁心程度不遑多讓。
我覺得有些奇怪,燕王府算是江湖上的名門正派,燕塗鴉所做的事,卻極盡邪惡、殘忍、詭異、下流之能事。既然如此,燕王、燕歌行真的可以不聞不問嗎?
「總要有個人站出來終止這一切。」我低聲自言自語。
我端起杯子,淺啜咖啡,眼睛望著窗外。
身處暗影之中,我的心情就非常篤定,不必擔心外面經過的陌生人會看到自己。現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捱到天黑,一切都會有個結局,不至於這樣無休止地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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