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會發出訊號,在鐵公祠前燃放三掛鞭炮。等到第三掛鞭炮響完,你就帶她走。」張全中又說。
「很難拖到黃昏。」我立刻指出。
佔領軍沒有那麼大的耐性,從此刻到黃昏還有七個小時,敵人要想收網,只需兩小時就足夠了。
「會的,因為我料定,有人會立即行動起來,刺殺東、北、西三面的指揮官。一旦敵酋遭到斬首,部隊定會停止行動,等待司令部的進一步指示。這樣一拖、一停、一亂,黃昏也就到了。」他說。
「誰?誰有膽量刺殺敵酋?」我心底一下子燃起了希望,以為張全中還有更強大的援軍已經在途。
「我不知道,但我算定,那件事一定會發生。所以,我才有七成把握拖到天黑。夏兄弟,鴻門宴一開,杯杯都是斷頭酒,我就不請你入席了。記住,帶她走,這是全城奇術師的責任,你就是死,也得把這責任扛起來。」張全中冷得像鐵板的臉上擠出了兩團笑容。
我沒說更多豪言壯語,只是舉起右拳,在自己心口上連擂三次。
他能毫無懼意地與敵人同歸於盡,我當然得全力支援,掃清他一切後顧之憂。
「走了。」張全中轉頭便走,右手舉過頭頂,輕輕揮動,向我作別。
他最該當面作別的是靜官小舞,因為這是真正的生離死別,大家都沒有第二次見面機會了。
張全中剛離去,靜官小舞就出現了。原來,她一直都立在遠處的藤蔓側面,偷聽了我和張全中的全部對話。
「這樣最好,簡潔明瞭,沒任何婆婆媽媽的羈絆。」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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