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分不滿的怒吼著。說什麼如她所願,為什麼她想要的都沒如意?安穩的生活,現在在逃亡;如意郎君,緊急剎車甩下她跑掉!明明是萬事不順麼,狗屁的如你所願!張子萱忍不住忿恨的想著,從來到這裡開始一切都變了,變得她無法掌控,這種滋味很不好,十分不好,特別的不好!白孤鴻在初見到張子萱慌張的從屋子裡衝出來的到時候,還以為她發生了什麼事情,頓時緊張的就要從房頂跳下來。怎知她竟然扭身跑向茅廁,回來後又大聲的怒罵。聽得清楚她怒吼的內容後,白孤鴻愣住了,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他躲避是不願傷害到她,作為男人,沒有人知道這種強忍慾望的痛苦有多麼的難熬。可他們現在沒名沒份,他卻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來,原本已經做好了被她仇視或是怒罵的準備,沒想到她竟然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還自稱老孃。這……這哪像是姑娘家說出來的。白孤鴻心中不止一次的在籌劃著什麼時候娶張子萱過門,但一直都沒付諸行動。他不知道需要做什麼,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能讓她瞭解到他的意思,卻又不會引起尷尬。早在那個夜裡,他的手撫上她的胸口的時候,他就想過這個問題了。可眼下已經一個多月過去了,因為各種的瑣事,他都沒時間提起。沒想到竟然又發生這種事情!張子萱喊過後轉身就進了屋子,將房門摔的啪啪作響。因為她是面向院子外仰望天空的,因此竟然沒發現身後房頂上,被她罵的那個人正痛苦的看著她。好在他們的院子是單獨坐落在鎮東頭,緊挨著他們的便是菜市場,菜市場的那邊才有住宅。這麼晚了,菜市場早就沒了人,因此沒人聽到張子萱的怒吼,唯獨躲在房頂的白孤鴻哭笑不得的坐在那裡。“我該娶她嗎?我理應娶她的,畢竟她的清譽都毀在我的手中。”白孤鴻望著天空喃喃自語。寒風吹過,讓他不禁拉緊了衣服。“可是,我一個逃亡中的人,有什麼權利娶妻?這樣會連累她的。”他繼續輕聲說著,自言自語著。她應該找個安穩的人家,給她後半生的幸福吧。我們分開了,大概危險性會小一些吧。他心說,卻為自己突然浮現出的這個想法感到有些不自在,甚至連呼吸都覺得疼痛。為什麼一想到分開他就會覺得難受,難道這麼久他已經將她看成自己的一部分了嗎?白孤鴻反覆的在心中問著自己,卻又下意識的反駁自己的想法。整整一夜,白孤鴻就這樣躺在屋頂,不時的自言自語。既想讓張子萱找個安穩的人家嫁掉,過上幸福的日子;又不想和她分開,一個人去面對未來。可和他在一起……他痛苦的閉上眼睛,和他在一起怎麼會有幸福啊?張子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她乾脆起身下地在屋子裡走來走去。“怎麼會這樣?和電視上演的完全不同啊!難道的說他一點都不喜歡我,對我根本就沒興趣?”她搓|著頭髮一邊來回走一邊自言自語的嘟囔著。“不是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嗎?即使不喜歡也會發生關係的,況且他當時都那樣了,怎麼就能忍住呢?”她有點臉紅的想到當時的情景,卻怎麼也弄不明白為什麼他突然停止下一步的動作,不知道跑到哪兒去。“該死的,竟然敢戲弄過我之後一個人跑掉,有本事你就別回來,否則的話……”張子萱危險的眯上眼睛,心中突然浮現出一個邪惡的想法。她一定要將他弄到手,不惜一切代價。房頂的白孤鴻突然打了個噴嚏,他左右看看,直覺認為是天氣太冷的緣故,更緊了緊衣襟。張子萱一夜無眠,頂著熊貓眼出現在院子中。不管怎樣,先把那些大白菜處理了再說。白孤鴻一夜未眠,精神爽朗起身的從房頂躍下。透過一夜他終於想清楚了,打算將張子萱嫁到一個安穩的人家才是上策。“啊——”張子萱被突然出現的人影嚇壞了,扯著嗓子尖叫著,待到她看清楚來人是誰的時候,頓時跨下了臉。“你有病啊你?好端端的門不走,非要飛來飛去的,你以為你是飛機啊?”她沒好聲的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