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後悔不及的事情。
“噢!”張子萱也看出事情的情急緩重來了,原本滿腔的牢騷頓時變成了感謝。
“老頭,我早就看你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有你家那個阿玉,整個一個騷騷米騷騷,竟然來勾引我男人來,呸,你們全家女人都是雞,男人都是鴨子吧,不然怎麼培養出這麼好的品種來。”
張子萱在白孤鴻身後,眼看著暫時沒什麼危險,頓時膽子大了起來。以前她的性子像彈簧的話,那麼現在她就像一把鋒利的刀,即使你再小心,也會主動去割傷你的。
論起口才,估計這裡沒人說得過張子萱的,她要講理還好,問題是她根本就不講理啊,怎麼胡攪蠻纏怎麼來。
其實張子萱以前並不這樣,她自卑,她不敢反抗,她怕遭到別人的嘲笑。所以,儘管家庭狀況不錯,她還是一直存在著深深的自卑感。但現在不同了,她瘦了,她漂亮了,她有了一輩子可以依靠的人了,為了爭取這份愛情,她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罪。到了這份兒了,那肯定是不能讓給別人。
白孤鴻汗顏,原來張子萱根本就沒理解他的意思,還單純的以為周伯是因為阿玉沒能成功的勾引上白孤鴻而感到氣憤,打算報復他們呢!
“你……我讓你亂說,等下我就撕爛你的嘴!”周伯的一縱身,跳起來老高,兩隻手幻化成鶴形,毫不客氣的劈頭蓋臉的衝著白孤鴻攻了過來。張子萱說的是什麼他聽不太懂,但起碼還知道她是在罵他,因此心中憤怒,手上的力道更是加大了幾分。
白孤鴻心中記掛著張子萱,也不能做大幅度的避讓,只好迎了上去。但他一向使用刀劍的,現在變成了空手對敵,而且對方還是個近身搏鬥的好手,頓時感到有些吃力。
“幹他,不用管我。”張子萱向後縮了縮身子,周圍看著打起來了,都跑的遠遠的,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去報官,如果官兵來了,那可就不好了。張子萱心裡著急,也知道自己是白孤鴻的累贅,便主動找著可以躲避的地方,一邊找嘴裡還不忘記罵周伯。
“有你這麼不要臉的嗎?不喜歡你家閨女還帶用強的?你噁心不噁心人啊?這麼大的歲數了,你都活狗身上去了?”
“哇呀呀呀——”
周伯被張子萱的這通話給氣的,滿臉通紅,就像京劇裡的人一樣,嘴裡哇呀呀怪叫著。
白孤鴻險些笑出來,這個時候,她竟然還在添亂,真不知道該說她什麼好。
“萱……快些回去,收拾上細軟等著我。”白孤鴻一邊抵擋著周伯的攻擊,一邊囑咐著張子萱。眼下此地不宜久留,有張子萱在,他不敢全心對敵,更不敢抽出腰間的軟劍。他不想讓她以為他是個殺人魔鬼。
“好,我知道了。”張子萱這個時候也不傻了,轉身就往回跑。菜市場離家不遠,緊跑進步就到了。張子萱快速的跑著,似乎聽到身後傳來的叮叮噹噹的聲音。她不敢回頭看,生怕拖累了白孤鴻。逃亡的日子讓她學會了順從,這個時候只有順從才是最有效的辦法。
把家裡值錢的東西都裝好,另外帶上兩套換洗的衣服,看著那掛在屏風上兩套大紅衣服,張子萱咬著嘴唇看了半天,終於還是摘了下來,摺疊好,然後……用火燒了。
看來,她和白孤鴻真的沒緣分,馬上就要舉辦婚禮了,半路插出這麼一道子,這樣一來,恐怕他們未必能夠按時結婚了,沒準,就連新年都要在外流浪。
收拾好東西,張子萱心驚膽戰的在屋子裡來回踱著步,等待白孤鴻回來。她很想去看看,可又怕白孤鴻分心,這不是打遊戲機,死了可以借人,可以續關,這是真槍實戰,比那軍事演習的要真的多得多,比珍珠還要真!
白孤鴻一直到張子萱轉過了市場那道高牆,才呼嘯一聲,從腰間抽出軟劍,抖出個劍花,迎上週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