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歪念頭。
“夫人還是先行休息吧,過一會我就來,還有些事情沒有想清楚。”唐展故意找了個理由推託道。
新娘子嘿嘿笑道:“相公還真是會說笑,俗話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哪裡還能有比這個還重要的事情。”
唐展只有報以苦笑,真是無法再回答這個令人困擾的問題了。
但是新娘子自有她的辦法,也不知道是唐門的習慣,還是規定,唐展所見的唐門女子每個身後都插了一把香扇,現在這麼晚了她居然還把扇子拿出來,想想這個時候也不熱啊。
新娘子香扇對著唐展一扇,一股香氣隨著風飄進了唐展的鼻子中。
唐展聞了這香氣之後,只感覺眼睛模糊,意識也開始變得不清醒了,馬上就想到了這個東西的真實用途,原來是這些女人為了和不願意順從的男人交合的武器。
不過現在想到已經晚了,新娘子已經將唐展扶上了新床。唐展用最後的意識流出了一滴不知所謂的眼淚,他不知道這滴淚為誰而流,是為了自己還是與其同眠共枕的李倩兒。
漸漸地唐展也只能感覺到肉體上的碰撞了,剩下的就是一片白茫茫的。
再一次從昏迷中醒來的唐展慌張的看著四周,居然房間中一個人都沒有。難道自己已經被那娘們給毒死了,還是又被傳到了哪個世界裡。
看著眼前房間內桌上的紅燭,理智告訴自己他並沒有離開,而是還在唐門的新房裡。就在唐展還迷茫的時候,新娘子推門而去,只見其端了一盆清水到唐展的面前。
“相公昨晚真壞,沒有想到你那麼厲害,不過你口中總叫的倩兒是哪個姑娘?”新娘子滿面紅光的笑著對唐展說道。
唐展淡淡地說道:“那姑娘以後不要再提了,我已經忘了她,早都隨著時間過去了。”
唐展邊用清水擦著臉邊好奇地問道:“為什麼我還活著?難道你身體裡的毒沒有效用。”
新娘子也很納悶地道:“難道不是相公你昨晚你用了姥姥給你的避毒聖器嗎?”
“並不曾用得那東西,想必那現在還在禮物的包裹裡。”說著唐展從包裹中找出了姥姥的避毒聖器。
“這也真是奇怪了,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難道你也是萬毒不侵之體嗎?就算是萬毒不侵之體的話,在這種事情上來說,你也是會中毒的。”新娘子似乎被這個問題困擾住了,一直盯著眼前的唐展看。
唐展也一時想不通,索性就不去想了,要不然人的一生活得還真是累死了。
“咱們不要想這個事情了,既然你相公我完好無損,那麼以後你也可以不用那把扇子對付我了。”唐展說笑地道。
新娘子對扇子這件事情似乎很在意,臉上泛起了一朵紅雲。
“相公說得是,憐兒的確慚愧得很,只是我們唐家為了生存而必備的物器而已。”
唐展盯著新娘子看了看,昨天根本就沒有好好觀察過這個女人,不過卻覺得今天的新娘子要比昨天可人兒得多了,想必是嚐到了愛情的滋潤之緣故。
“夫人叫做唐憐?真是好名字,讓人有種想去保護的慾望。”
新娘子對於唐展的話語相當受用,親自到唐展的後面為其捏肩。
唐展享受著在語言上征服了一個女人的成功感,看來自己的魅力並不止於此嗎。
正在兩個人打情罵俏的時候,一個陌生的人推門而入,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放著半截紅燭桌子旁,橫了一眼半眯著眼睛的唐展。
唐展對於這個沒有禮貌的傢伙相當沒有好感了,而且他的長相也讓人看了可憎。
“這位找我唐展不知道有何事?為何不敲門就進來。”
那人見唐展居然出言相責,不禁火了起來,一雙滿是爛瘡的大手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