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黑貓。
老五理也不理,默默的走到何邦維附近,後肢用力一躍,跳上他的桌臺。
“這貓,居然不理我,怎麼和維哥親了?”李韻聲嘟嘟囔囔,也沒有在意。
老五跳在桌臺上也沒有其他的動作,就是走到何邦維電腦旁臥著,貓頭正對著他,眼睛眯著一條縫,嘴邊的鬍子隨著呼吸上下輕微擺動。
見它如此,何邦維不禁停了手上的動作,這隻黑貓從昨晚就開始跑到他的床頭睡覺,今天又來到身邊,有點奇異。
何邦維只拿眼珠盯它,也不發出聲音。黑貓沒有絲毫反應。
忽的,何邦維把呼吸放慢,整個身體略一緊繃,眼神幽幽向著貓眼看去。
老五眼睛猛地瞪圓,尾巴擺動,毛髮乍起……但就是在電腦旁不走。
何邦維心裡嘖嘖稱奇,也就不再惡趣味趕它。
時間就在老五看他,他看電腦中漫漫流逝。
……
到了傍晚,吹著口哨的李韻聲回來了,他下午出門理髮洗澡整理了下個人形象。
“維哥,想體驗下賤客的感覺不?”湊到何邦維身邊,李韻聲古古怪怪的開口道。
“噢?劍客?”何邦維心裡一驚,聲音不變。
“對啊對啊,有興趣不?話說今年新生的女生質量真不錯。”從外面回來的李韻聲不知道又看到了什麼,發出如此感慨。
心裡疑惑的何邦維暗忖:劍客?這個世界也有劍客?怎地我記憶裡沒有?難道是在殘缺的那部分記憶裡?
乍一聽到“劍客”的訊息,何邦維在吃驚過後,油然的生出興奮來,能見識到不同世界的劍客是多麼難得的體驗。
“怎麼個體驗法?”
“走,帶上吉他跟我走。”李韻聲一幅山人自有妙計的做派。
心中興奮的何邦維提起吉他就跟著他走,猶如當初提劍一般。
賤客李韻聲帶著劍客何邦維直奔徽大正門口。
徽大這個時間正是大一新生軍訓完畢的時間,年輕人精力充沛,軍訓也消磨不完他們對新鮮環境的熱情,大家嬉笑玩鬧的熟悉著校園內外自己將來要生活四年的地方。
到了大門口,往旁邊一蹲,李韻聲招呼有點不明所以的何邦維:“小帥哥,快來玩啊。”這個語氣更讓何邦維不明所以了。
看了看周圍的人,沒看出有什麼劍客的跡象,何邦維學著他往地上一蹲,問道:“劍客是不是都比較隱蔽?”
“不用啊。隱蔽了不容易賤啊。”李韻聲看他有點不解,繼續說道:“聽我的就是了。”
何邦維按捺下一種淡淡的彆扭感,也就蹲在這裡,準備看李韻聲如何去做。
“‘每個人的賤都是天生的,永遠不可改變。你越想掩飾自己的賤,就會更賤。唯一的逃脫辦法就是承認自己的賤並設法喜歡這一點’。”李韻聲聲音嚴肅,鄭重傳授著他的賤客理論來源。
“我認為能說出這話的王小波乃是賤客大成之人。”語帶憧憬,李韻聲猛然抬頭用眼神盯著過路的每一個女孩,開始深深的賤了起來。
何邦維仔細咂摸這句話:“每個人的劍都是天生的,永遠不可改變”。這是指人人心中皆有劍性嗎?只是未曾磨礪,還沒有像我一樣能凝結劍心。
“你越想掩飾自己的劍,就會更劍。唯一的逃脫辦法就是承認自己的劍並設法喜歡這一點”。為什麼要掩飾?何苦要逃脫?這是此世界劍客理念的差異嗎?王小波?劍客大成之人?
這卻是何邦維乍聞劍客訊息,欣喜震動之下先入為主,沒有仔細分辨。
“來來,頭抬起來,吉他彈對面的女孩看過來!”李韻聲碰碰正在苦苦思考的何邦維,衝著兩個正路過的女孩比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