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表情,突然之間,他想起了一年半前,信長面對今川軍時開會面對群臣的場面。
也許信長的處境,比自己還要艱難吧!
畢竟自己這一年半來橫掃海域,經過大小十餘戰,現在又獨立操縱著強大的力量,就算不是自己直屬的黑川家的家臣們,也對自己還是存在著三分敬畏。
而信長當時,對自己的大部分家臣而言,卻毫無威信可言。
但是,黑川慶德望著跪拜在地的家臣們,這點虛於外表的威信根本不夠,對一個組織來說,所謂的凝聚力還不牢固。
如果是海上的黑川軍,已經習慣於不對黑川慶德戰略產生疑問了。
他臉色不動,心中一瞬間轉過好多的念頭。
就在這幾秒中,一種沉重的壓力充滿這個空間中,這就是真實的威嚴,以心、殺氣、領袖的自信混合著權力而成的威嚴。
不過幾秒鐘,但是好象過了很久,就在家臣們感覺到難熬時,黑川慶德笑了:“也好,各位都是黑川家的忠誠之臣,理所當然應該告訴你們我的計劃。”
他徐徐的盛開著自己的摺扇:“飛彈國是我的家鄉,我雖然在外,但是時時注意著飛彈的情況,並且採取了一些措施。”
群臣靜悄悄的聽著。
“松倉城的地形,我也派忍者幾次勘察了,對於它的圍牆和內部的防禦,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我採取了三個重要的步驟。”
“你們也知道,四個月前大風雨,松倉城的城牆有點破損,曾經修補過吧!”
“是,主公,這事我們知道,作為姊小路家的臣屬,黑川家也出了三百石米呢!”有家臣回答著。
“恩,這就是我第一個步驟,在修補的過程中,混入的忍者,曾經作了一點手腳——在那片城牆地基上!”
“啊,有這樣的事情……!”
黑川慶德靜靜的看著有點騷動的家臣,被他這樣的眼光一掃,所有的家臣的議論全部自動消失了。
“這是一個方面,還有一個,為了一舉攻下松倉城,我在三個月前,就派遣著商人,一部分一部分的把二門南蠻炮分成各個部分運到了松倉城外的一家民居中,如果一旦戰爭,就可以馬上用南蠻炮將那片城牆炸開!”
家臣的聲音議論的聲音一下子大了起來。
“當然,它的威力你們還沒有親自看見過,但是隻要是看見過它的,就知道它的威力如何了,不定,你說呢!”
“是,殿下,臣明白這樣的威力,如果使用得宜,足夠炸開一片城牆了。”拿著劍的炎平不定將頭深深低下,恭敬的回答主君的詢問。
“至於第三個步驟……!”黑川慶德冷笑的回答:“在松倉城內,有我的內應。”
這一句話一說,家臣們立刻炸了起來。
“殿下,你是說,有我們的人在松倉城內?”
“不錯,雖然人數不多,但是關鍵時還是可以產生重大的作用……!”黑川慶德平靜如水:“我一向喜歡未雨綢繆,一般不幹沒有把握的事情,所以不要以為我是一時衝動,不過世界上沒有不承擔風險的事情,關鍵時我們要有破釜沉舟,以命相搏的勇氣。”
說到這裡,他的目光下移,只凝視著自己的摺扇:“好了,話已經說明白了,各位有和我一起奪取松倉城的勇氣嗎?”
冷了一會場,炎平長和先回應。
“既然主公已有準備,那就一切聽從主公之令行事!”
“是,是,聽從主公之令行事!”
“那就好,那就好!”黑川慶德合上了摺扇,露出了古怪的笑。
就在這個時候,門無聲的拉開了,一個美麗的少女跪拜,她身上的衣服十分乾淨,但是卻帶有一種猛烈的血腥氣,無視於家臣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