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自然有封地可得!”黑川慶德好整如閒的說,他甚至沒有摸他的劍,只是拿著一把摺扇拍打著自己的手心。
“主持對我有恩惠。”深池和勝沉默了一下,簡單的就回答了黑川慶德的問題:“你如果是個武士,就和我單劍來比試吧!”
“明知不可而為之?這我很欣賞,不過,你以為我身為藩主,還會逞這個匹夫之勇嗎?”黑川慶德哈哈一笑,突然之間他的笑意淡了:“就讓我的武士來成全你的忠誠和勇名吧!”
他退後了一步,後面四個武士就拔出了鋒利的刀來,這四個武士的刀光如雪,主持不由嚇的後退,差點跌在地上。
深池和勝看了過去,看見他們個個殺氣逼人,舉手之間,沉穩老練,聯合之勢,更是厚重,顯然早已熟悉圍攻之法。
這樣的武士,明顯是久經戰場的武士,就算在平時,一個對一個,他也未必能夠得勝,何況是四個聯手。
同時,他也聽說過黑川慶德勇武過人,精通劍道,但是現在,他明顯已經放棄了個人的虛名和血性,這種深沉的城府和涵養,無疑是十分可怕的,特別對還沒有二十歲的少年來說。
深池和勝眼中露出了一絲絕望,他拔出了劍,衝了上去。
黑川慶德輕輕搖頭,他看出來深池和勝早就失去了信心,現在只是為了武士的名譽而戰死而已,果然,一個武士毫不費力的格開了他的劍,另一個武士從左側一劍刺入,鋒利的刀鋒立刻從他的腹部穿了過去。
一大蓬血噴濺而出,灑了一片地板,武士乾脆利落的收回了劍。
“你還有什麼遺言要說嗎?”黑川慶德低下身體,認真的問著倒在地上痛苦的喘息的深池和勝:“你是個武士,如果有什麼合理的要求,我會考慮。”
“三木郡……有個老母,還有我的弟弟,你……!”深池和勝大口大口的血從口中吐出來,但是還是勉強說著。
“明白了,放心,我會有所照顧。”
“慶德殿下……如果早遇到……唉……武士……的命……!”深池和勝的聲音低沉了下去,終於寂寞無聲了。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內突然有種腥臭的味道,原來是主持的褲襠已經溼淋淋了,黑川慶德不由皺眉,顯然很出預料。
“你這幾十年唸經修性的工夫到什麼地方去了,真是丟了佛門的臉啊!”黑川慶德回頭就走,他本來想親自詢問一些情況,但是現在他放棄了。
“小八郎!”
“在!”一個近侍上前。
“你負責審問,把他知道的情報全部要拷問出來。”
“是,殿下放心!”小八郎輕蔑的看了主持一眼,恭敬的回答著主君。
“慢著,把深池和勝的屍體先帶出來,他是個武士,死的有尊嚴,不要因為這個廢物而玷汙了。”黑川慶德走到了門口,回過來說。
“是,殿下!”
中午的天氣,還是很炎熱的,但是在院子的樹木下,還是比較蔭涼,黑川慶德也不在意這個,他身上一點汗水也沒有。
他毫不理會和尚發出的撕心裂肺的慘叫,在院子中度著步,剛才聽見的情報使他吃驚,局面的演化達到了他不希望出現的地步,他必須先讓自己清醒一下,軍國大事的決策需要他有一個非常清醒的大腦。
“不要讓人打攪我。”
“是,殿下!”士兵答應著。
走著走著,他的腳步慢慢的變輕,他用手拍了著摺扇,露出了冰冷而無情的笑來,如果有熟悉的人看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已經有了計劃,有了決策。
“殿下,殿下!”
“哦,是小八郎啊,怎麼樣,他說了沒有?”
“已經全部說了,他就像一個大肉蟲,還沒有上什麼刑法,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