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密,但是也並不能完全排除,因為假如有人預先知道他有這個計劃,那就算不知道具體的路線和時間,也可以猜出:畢竟能夠走的路線很少,恰當的時間也不多,想到這裡,他向山田信一喊了一聲:“信一!”
“臣下在,有什麼事情?”山田信一立刻回應主君。
“步哨一里,並且只休息一個時辰,讓馬匹輪流吃草喝水,保持一半可以立刻作戰的狀態,人也一樣,喝水吃米團時,輪流進行。”
“是!”山田信一答應了一聲,立刻將他的命令傳達了下去。
這些人都是久經戰陣計程車兵了,他們默默的服從了命令,立刻有十騎不顧辛苦,賓士了出去,在周圍觀察是不是有可疑。
黑川慶德喝了點水,吃了一點乾糧,就躺在了臨時鋪的毯子之上,其實雖然經過了星夜長馳,他一點也不累,他的身體,已經開始超過了“人類”的新陳代謝的極限了,但是休息一下也好。
對於這樣的情況,山田信一也有所瞭解,他看見主君沒有命令,於是就靠著附近的一棵樹休息,但是實際上,他在冥想,小心翼翼的從妖蓮之中,窺探著其中隱含的龐大而恐怖的意志和力量,並且試探著吸取其中一絲。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突然之間被一種輕微而短暫的“異聲”驚醒了過來,睜開了眼睛,發現主君也已經坐了起來,然後他們二人同時望向了一片黑暗。
“殿下,好象有點不對。”
“是的,有人潛伏而來。”黑川慶德冷笑:“外面的十騎,都是老戰士了,竟然沒有正式發出警報就被殺了,這種力量,只有精銳的忍者才可以辦到。”
“那就交給臣下好了。”
“好,不會有多少人,因為時間上,任何圖謀者都來不及召集大批人馬,只是少數一些忍者而已,交給你了。”
“是,殿下請放心,他們只是有心算無心的偷襲,才能如此猖狂,不過既然遇到了我,那他們已經死定了。”山田信一獰笑著,他的手已經摸上了妖蓮,一種黑暗的力量立刻貫穿了全身,在黑暗中的活動並不能隱瞞過他,他和劍都感覺到熱血了。
在他的命令下,跟著來的二十個山田組成員立刻起身,撲入了黑暗之中。
黑川慶德再次躺回了毯子之上,靜悄悄的望向了黑暗的星空之中,已經好久沒有這樣欣賞夜空了,真是有點懷念。
短暫的寂寞之後,在外面,喊殺和慘叫之聲破壞了寧靜。
不一會兒,喊殺之聲已經平定,山田信一回了過來,跟著他出去的二十個人,只有十四個比較完好,還有二個負了重傷,四個就永遠沉默了,這是戰鬥的必然,誰都覺得如果呼吸一樣自然。
“殿下,總共來了二十三人,已經全部被我殺了。”
“你殺了幾個?”黑川慶德輕鬆的問。
“我殺了十一個,哼哼,他們還以為在我的面前能夠玩那些忍術把戲,嘿嘿,把自己隱藏成石頭或者木頭有什麼用,其實我早就發覺了他們了。”山田信一不自覺的摸了摸妖蓮,用舌頭舔了舔刀鋒,說著:“殿下,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請全部交給臣下來辦理好了。”
這真是個變態動作,黑川慶德望了他一眼,這個傢伙,已經被妖蓮的魔力迷惑了,不知道他能夠支援多久,妖蓮每斬殺一人,就吸取被殺者的靈魂和鮮血,當然,也有一小部分流向使用者,因此可以使作用者越來越沉迷於殺戮的感覺中,這妖蓮可以說,是一個越來越強大的成長性的魔器或者神器,其中蘊涵的巨大恐怖是一般人根本無法想象的,也許一時間不覺得,但是每使用一次,那黑暗的力量就侵腐他一次,讓他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變化。
可以說,除了黑川慶德自己,其他人基本上不可能控制此刀。
比如說山田信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