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門下的前田慶次。
“不過,如果再召幾個美麗的歌妓就再好不過了!美麗的女人,和美酒一樣是男人生命中重要的東西啊,怎麼能不好好地享受呢?”前田慶次笑著說。
“這個容易!”黑川慶德輕拍手。
“二位,還有什麼需要的嗎?”才一刻,紙門就拉開了,一個女人跪在地上,問。
“為慶次殿下找幾個侍女來吧!”
“是!”
“慶德殿太慷慨了,呵呵,不知道有什麼要慶次作的呢?”
“我只是一個浪人,見到你這樣出類拔萃的武士,而一時興起,向你表示一下和善而已!”黑川慶德笑了。
“慶德殿這樣的浪人,當的可真是讓我羨慕啊!”前田慶次也笑了。
二人相視而笑,再飲了一杯之後,黑川慶德看了看天色:“晚了,我這就告辭了,明天還要離開尾張去界鎮呢!”
“好,那就不挽留了!”
黑川慶德笑了笑,站了起來,拉開了紙門,前田慶次可以聽見,他的木製的鞋底,在木板上踏步,發出了清脆的聲音,慢慢的遠去。
紙門再拉上,屋子中一片漆黑,前田慶次放下了酒杯,調整了一下呼吸,端正的坐在了塌塌米上!
“調查清楚了嗎?”他突然間對著黑暗說,黑暗中眸子閃爍著精光。
“殿下,已經調查清楚了,他的確是一個人來尾張的!”一個聲音從黑暗中傳來:“如果要更加仔細的報告,要等明日才行!”
“真是傷腦筋啊!這個黑川慶德,他現在跑到這裡來幹什麼呢?果然有些高深莫測啊!”前田慶次眼中露出了精光,但是同時露出了一絲微笑:“不過,真是一個有意思的男人呢!哈哈!”
“要繼續監視嗎?”忍者問。
“不必了,你去休息吧!”前田慶次站了起來:“以免引起他的誤會!”
“是!”隨著這一聲,黑暗中的聲音消失了。
黑川慶德沒有直接回去,他走到了一處客棧前,把自己的馬拉了上來,就在月下不快不慢的走了幾里路,他來到了一處樹林附近的河道邊。
那個樹林附近有排小房子,在裡面,黑暗中沒有燈光,但是黑川慶德趁著月光,可以看見門上有著“本森劍坊”的牌號,當下也不遲疑,就要直接去推門。
但是才靠近門,黑川慶德的手突然之間停止了,如果有光的話,可以看見他的眸子一瞬間就收縮,發出瞭如針一樣的寒光,他的手握上了劍柄。
“是黑川殿下嗎?不要擔心,這裡沒有敵人!”從裡面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隨著,裡面的燈亮了起來,隱約之間,有二個人影在裡面。
“是嗎?可是有這樣的高手,不容我不擔心啊!”黑川慶德站在外面說。
“不,這個男人不會對你有威脅!”蒼老的聲音說:“這個男人是來感謝你的救命之恩才在這裡等候。”
“黑川殿下!加藤拜謝!”門被拉開了,一個男人恭敬的向黑川慶德行禮,黑川慶德望了過去,他看見的是一個衣服陳舊的男人,雖然眼神堅毅,但是長久的風塵的生活,還是透露出了一絲疲累不堪的神色。
“啊,你就是加藤吧!”黑川慶德的手離開了劍柄。
“是!”加藤跪伏在地,將頭深深的低下。
“不必多禮!”黑川慶德走了進來,看著了一個老人,這老人的手上全是老繭,也向黑川慶德示意。
“上次受到了你的警告,我已經轉告了加藤,雖然當時加藤並沒有聽取我的意見,但是還是引起了警惕了,所以才免除了殺身的災禍。”老人向黑川慶德說著,三人依著座位坐了下來。
“是!全靠黑川殿下的指點,加藤才有活命!”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