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不要討論了,就看事態如何發展吧!”黑川慶德:“不管怎麼樣,黑川家如果統一飛彈國的國人眾,就有上千可用之兵,這是一股重要的力量,我掌握了它,就可以左右逢源,即使是就仕他家,也可以獲得重視。”
這個,二人都沒有反對。
“而現在的我,太年輕了,我想去九州的大友家去鍛鍊鍛鍊。”黑川慶德就這樣說:“我已經獲得了南蠻的傳教士的支援和承諾。”
“哦,主公想先就仕大友家嗎?”
“不是!我已經和傳教士談好了,我將作為立花雪道的侍從而在他的身邊學習戰陣之法,而不是正式的成為大友家的家臣——雖然傳教士有能力推薦我成為大友家的正式武士。”
“哦,主公是顧慮到以後離開大友家的方便和影響吧!”井池尾諒是這樣想的,而易木純良只考慮到另外的一方面:“聽說了傳教士對於九州特別是在大友家的影響力,聽說他們否定我們天照諸神,只承認一個神?”
“是啊,他們只信耶和華和它的兒子。”黑川慶德淡淡的笑,他察覺了易木純良的擔心,於是說:“只是利用他們而已,他們信仰他們的神,我們信仰我們的神,只是他們的洋槍和大炮不錯,而且還掌握了很大的經濟力量。”
“是!那我就陪主公去九州。”易木純良釋然。
“就是,主公什麼時候走,臣下立刻收拾東西追隨殿下。”井池尾諒也這樣說。
黑川慶德哈哈笑了,他說:“我這此去九州,是以侍從的身份去的,地位比較低,不可能經略軍國大事,也許有衝鋒陷陣的危險,你們去了也沒有多大的用武之地,如果一旦有了傷害,倒是我的損失了。”
他沉吟了一會,於是就說:“你們在這裡,去結識一些人才,也要訓練一批下級的武士,我如果一旦舉事,就可能需要許多骨幹作為軍隊的支柱。”
易木純良也知道自己現在追隨黑川慶德的用處不大,他只是表示一下作為人臣的態度而已,現在黑川慶德的吩咐,正和他的心意,於是就答應:“是,我一定為主公培育出一批精悍的武士來!”
井池尾諒也說:“主公放心,我一定和純良殿一起,為主公培育出一批精悍的武士來!”
“恩,那就好!”黑川慶德鄭重的說:“那就一切拜託二位了!”
“是!”二人答應。
黑川慶德再和他們稍微聊了一會,就告辭了,在路上,黑川慶德仔細的回想了今天的事情,對於二人的秉性,有了個粗陋的瞭解。
井池尾諒這人,崇尚制度,如果以中國的說法,就是法家之流了,他認為只有嚴格的規定法律,並且嚴格的遵行法律,才能夠建立強大的組織(國家)。看他的態度,是個嚴以厲己的人,同時,對於其他人很苛刻,這樣的人,有急功近利的傾向,企圖透過制度和法律,解決一切問題。因此,他可以參與軍隊和國家的制度的建立,但是不可以管轄民政——如果對於民政也用這樣的一套,就是苛刻暴政了。
在黑川慶德現在的心目中,井池尾諒可以擔任自己領地內的具體制度的建立,軍隊的操練等方面,並且可以擔任刑法方面的官員,特別是初期,在穩定局面方面,他是一個難得的好人才。
至於易木純良,他是個大器晚成的人,這樣的人,初期平平無奇,沒有多大特殊的地方,以後雖然成就大器,但是由於年紀已經大了,也不可能再白手起家,創造出一番巨大的事業出來,又由於他默默的名聲,想找個好主公,並且獲得好位置,不是容易的事情。
但是,他現在的才能,比井池尾諒可要強大多了,德、法、智,三方面都有比較深的造詣,即使對於天下來講,器量稍微不足,但是如果給他管轄幾個國(日本的國相當於郡),還是綽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