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殺傷力。
雖然現在的信長軍的弓箭,只有少數能射到城上,但是幾聲慘叫,還是使第一次上陣計程車兵發出了一點騷動。
“不許說話,誰敢退後,立刻殺了。”擔任隊長的老兵大聲叫喊著,他們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誰敢有慌亂,就會影響全軍,因此必須格殺勿論。
等信長軍靠近了城牆才二十米時,命令發出了。
“放箭!”
除了一隊武士外,所有計程車兵都拿著那種木繩弓向下射擊,而且是以最快的速度不停放箭,沒有人敢遲緩,因為經過訓練,所有人都清楚此刻正是無代價收取對方性命的良好機會,一旦用刀和長槍作戰,就沒有這樣的好事了。
所有計程車兵都被提前告之,無需定弓和瞄準,只要對準下面的人就可以把箭射出,因為城下已佈滿了敵人,隨便發一箭,都有非常大的機會射中一個敵人。
一千名弓箭的威力的確巨大,才短短的半刻時間,就已經使對方三百餘人倒了下去,但是對方也衝了上去。
“混蛋,才放了三箭!”
損失了三百人,信長軍反而士氣大震,他們高喊著,前赴後繼的撲了上來,終於靠近了護城河,他們有許多人揹著土,開始了填河。
“繼續放箭,繼續放!”這是弓箭手的最後使命時間,每個士兵都紅了眼,對著那些填河而無閒躲避弓箭的人發出了弓箭。
就在這時,一支箭從易木良次的臉邊飛過,使他下意識的閃避,但是被破風拉過臉上的肌膚,還是覺得一陣陣隱痛,對方的弓箭手也已經上來了,企圖壓制城中的弓箭手,但是戰場之時,也沒有空仔細回想,當下易木良次拔出了自己的長刀,獰笑的望向了信長軍。
“下弓箭,上長矛,準備近戰!”
由於墨俁城的河流到底不深,在射殺了一百餘人之後,一處河口已經被填上了,看見這樣的情況,易木良次立刻發出了命令。
由於經過訓練,雖然沒有大部分士兵沒有上過戰場,但是這個命令還是順利執行了,換下已經無用的弓箭,手執長矛向著試圖攀爬到木牆上的人刺了過去。
由於城小,而且護城河的填上的口子更小,信長軍也只能有近百名士兵就在這並不寬闊的地方衝過來展開戰鬥,空間不大,因此後面的人無法戰鬥,只能在前方有人倒下時,後面的人才可以上前頂替他的位置,雙方拼死作戰,當然,由於圍牆的緣故,信長軍的死傷更是達到了高昂的比例。
一個攀爬到半途,被長矛從腹部穿入透出的信長所屬的武士一聲怒喊,他突然之間好象獲得了神力一樣,帶著肚子上的鮮血,卻悍然翻過了木牆,衝到了城內,但是隨著他身體的落下,四個矛尖就又同時破穿了他的身體,又是一聲悶響,血霧噴濺,那個武士再兇悍,也無法再起,他僵持了一下,就向後撲倒。
這樣的情況並不罕見,但是大部分信長士兵都無法和等待在木牆後面的槍林對抗,他們艱難的攀爬著,甚至大部分都沒有能夠爬到半途,就被長矛戳透了身體——木下藤吉郎專門設計在木牆上的小口子,真是妙不可言。
“誰敢後退,格殺勿論!”那一聲怒吼真是撕心裂肺,本來有點退讓計程車兵,被一個武士當場斬殺,一個大將渾身殺氣,怒吼著帶著一支四百人的部隊衝了上來,才一接觸,黑川軍就發覺這支部隊的不一樣。
這個大將在在戰鬥時充滿兇悍,領下計程車兵也非常兇悍,他們如一把鋒利的劍一樣猛烈地刺入了黑川軍的城牆。
城牆上血肉橫飛,二軍都拼死作戰,士兵們相互殺戮著,悽死的慘叫,拼殺的怒吼,刀和長矛的碰撞聲,雙方士兵都一個又一個地倒下。
織田家優勢的兵力,在狹小的城牆上根本無法展開,只能幾十人一排地向上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