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代,重視於“恥辱”這件事,如果受了恥辱,甚至隨時都可能以死雪恥。相互發展的戰鬥更是不計其數。
這種信念甚至被當權者故意誇大,以演變成忠誠觀念,成為了武士道的前身。
下面的野武士也是一樣。
雖然黑川家規矩,非武士,不許用刀劍相搏,但是浪人們還是帶著長刀,只是戰鬥時拿的經常是木刀竹劍而已。
不過,雖然是木刀竹劍。但是如果在武藝者的手中,仍舊具備可怕的殺傷力量。
從視窗向下看去,是十幾個浪人包圍了一個浪人,這個浪人穿著黑衣,但是已經相當破爛了,開始時,浪人群還是一個個戰鬥地。
“讓我們看看他們的武藝吧!”一個在樓上的近衛武士說著,在場的近衛武士都發出了低沉的笑聲,他們和重臣不同,作為保護力量的他們。都是有著艱苦的學習掌握了劍技的人。對鄉下武士和浪人,自然不屑。
“喝嘿!”隨著一聲短喝,戰鬥就開始了。
真正地戰鬥是相當短暫而積累的。幾個交錯之後,第一個上場的人就被他用木刀砍中了腦袋,滿臉是血的跌在了地上。
第二個同樣在幾個回合中被打倒在地,他的肩膀上受了重重一擊,木刀雖然不能切開他的身體,但是帶著武者力量,卻可以打折他的肩膀上的骨頭。
在樓上的武士笑容停了下來,他們當然看得出裡面的門道,當第三個人被用木刀砍折了他地左手時,上面地人都鴉雀無聲。連黑田官兵衛都專注的看了下去。
中間的那個浪人在喘息,比武是高體力地運動,缺乏足夠營養的他已經冒出了虛汗。但是浪人的比武還在繼續,一個又一個的浪人上前。
在砍下第七個人時,中間浪人手中的木刀上,也染滿了鮮血,地上翻滾的,是呻吟的浪人們,周圍的浪人停止了說話。他們相互望著,一股殺氣在流轉,在眾目睽睽之下,七個浪人被打倒,他們已經不能讓這個傢伙活著了。
剩下的四個浪人,一起拔起木刀來,如果有殺意,用木刀殺人那是很容易的事情。
旁觀地人頓時大譁,但是當這四個浪人用兇狠的目光掃過,喧鬧的聲音就沒有了。
四人慢慢的圍攻上去。
“殿下,這實在有違武士之道。”一個近衛武士忍耐不住說著。
“嗯,你下去制止他們吧!”黑川慶德說著。
那個武士應了一聲,正想下去,就看見一個讓所有人目瞪口呆的場景。
中間浪人怒叫一聲,木刀所向,周圍三個浪人手上都中了一記,手中木刀全部落了下來,掉在了地上。
“啊,這是什麼?”一瞬間能夠同時擊落三人的木刀,其劍技之精,一至於斯,樓上的武士都發出驚訝的聲音,雖然這次很明顯,由於體力不足,三連擊並沒有打斷三人的手骨,手上只是紅腫。
最後一個浪人趁著機會,大喝一聲,木刀砍下,眼見中間那人體力耗盡,避開不及,一把鋒利地長刀破空而下,當木刀切斷,又插入地中。
所有人都驚訝的向上望在,看見了樓上的武士。
黑川慶德收回了手,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然後吩咐的說:“把那個浪人帶來吧!”
“是。”侍衛回答的說。
沒有多少時間,上來的,是一個浪人,看上去是二十歲左右,但是頭髮汙穢,衣服也破碎不堪,身上甚至帶著臭味,典型的浪人一個。
“多謝大人幫助。”
“你是什麼名字,來自那裡呢?剛才不怕被打死嗎?”黑川慶德問著。
“我是山城國的安木村的人,名字叫桃太郎。最喜歡學習武藝,因此向每個兵法家學習,現在我想周遊諸國,一一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