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現在等於直接調到這邊關上了,還遷移改戶口。
剩下兩千多,是張超從灞上的工坊裡帶來的,基本上都是張超的灞上老鄉了。全是些未成丁的中男,工坊學徒。他們本是募兵,說好了只打一仗,打完了就拿賞賜回家的。可現在,他們莫名其妙的就成了朝廷的府兵了,而且還是得從此駐紮遷移到洮州這個邊州的。
每人給二百畝田。
這就是朝廷給的安排。
至於這些將士這次立的功勞,朝廷給的賞賜是每人錢五千,然後勳加兩級。
這點賞賜,遠不夠匹配軍功。
“我們這是以後要常駐這裡了?”馬週一臉苦笑,他沒想到自己這個長史還真一當就除不掉了。
岑文字和孫伏伽等也有些鬱悶。
還想著檢校段時間,然後等朝廷派人來接手,然後他們就風光的回長安呢。現在倒好,直接就給扔這了。
“每兵二百畝地。”崔義也苦笑,“直接成府兵了,還是駐紮在洮州的府兵,這還真是破天荒了。府兵一般都是在關中和河南河東的,你是如洮州這種邊關上,平時雖也會駐軍,但都是府兵或者募兵輪駐,頂多一兩年就輪換了。可是現在,他們卻等於是要紮根這裡了。
二百畝土地,這裡倒是有足夠的地實授。可邊關上,能跟關中比?
也許大牛這些灞上來的子弟們會高興,他們本無資格點選府兵,現在直接從募兵升到府兵了。但其它那些戰兵肯定是不滿的,人家長安城的元從禁軍,結果打了一仗,還立了大功的,卻給扔這邊州了。
均田授地,這是要遷家移口來的意思啊。
對於張超這些官員們來說,在這裡任職還有調回長安的機會,但是那些士兵,一旦成了這裡的府兵,那可就沒機會回去了,以後世代就得在這裡落地生根。
“朝廷的意思,在洮州建三個驃騎府和三個車騎府。”
一個驃騎府一千人,一個車騎府八百,六個軍府就是五千四百人。洮州這麼個小地方,設六個軍府,數量有些多。不過考慮到這裡地處要衝,倒又正常。只是一改原來派駐府兵和募兵輪流戍守,改成直接在這裡設府兵,這卻是少有。
這五千多人在這裡設六個折衝府,按府兵的性質,以後就是授田耕地,戰時為兵,平時為農了。
以洮州到長安的距離,是八番。就是八人一組互輪,八個月輪流進京戍衛一次。驃騎府一組是一百二十多人一組,而車騎府剛好一百人一組。
平時還要留下幾組鎮守軍府,其它的輪流到衛府訓練。
五千多人,平時會有六百多人在京番上戍衛,六百多人在六個軍府值守。剩下的不番上和當值鎮守的,則輪流到軍府訓練,每年訓練兩個月時間。
其它時間,在家裡耕地。
“我覺得朝廷是徹底不想管我們的糧餉。”崔義撇著嘴道。
正常邊軍,都是由府兵和募兵輪戍的,朝廷得提供糧餉。可現在直接讓他們在這裡分田設軍府,如此一來,他們就得自備裝備,平時訓練、番上、戍衛這些都是沒有錢糧可領的,除非打仗,否則他們就是吃自己的,裝備還是自己置辦。
“不管怎麼樣,朝廷既然下了命令,那我們就執行吧。”
把朝廷的命令通知了五千多士兵,果然引起了許大的騷動,好在張超早有準備,下令殺羊,每十人分一頭羊。
另外張超還下令,每人授田二百畝,另外多給一百畝地種樹。反正這裡地廣人稀,這裡能開墾的地足有五六十萬畝,五千士兵,一人給三百畝,也不才十來萬畝地而已。
“只要把家屬遷來,每個男丁給地一百畝,成年女子給地五十畝,未成年男女皆給地二十畝。所有授田,皆一半為永業田一半為口分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