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嗎,怎麼這麼不小心,我的注意不錯吧。”
“哈…。哈…。看不出小師弟,你還真是聰明啊,這種餿主意也能想得出來。”
“什麼意思?”
“我若是這般說了,以後我還要如何做人,世人又怎麼看?”
“喂,你既想立牌坊,又想著如何嫁人,天下間那有這麼好的事,全讓你佔了。我又不是要你昭告天下,只要那女子知道就好了,你怕什麼。”
“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我怎麼要她知道?”
“這還不簡單,找個人上門告訴她,然後再演一場戲,不就行了。”
“哦,看不出小師弟倒是……。。”他用一種近似詭異地眼光在我身上流轉。
我感覺那種好似被人窺透的一清二楚的眼神,隱隱不太舒服,撇過臉去,冷淡道,
“你若是覺的我的辦法不好大可以不用啊。”
“小師弟誤會了,我覺得你的辦法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也不防一試,但是這去通告之人…”
我自然明白,通告的人要八面玲瓏,察言觀色,而且還得是這位女子信賴之人,要不然一個陌生人隨便說你未來的夫君有毛病,誰會信啊。
“這個就得四師兄自己想辦法了。”我聳聳肩道。人家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我的情形也查不到哪裡去,除了整日裡面對他們這幾張臉,還能見到什麼人,當然他們個個長得是帥的沒法說,可是日日看也有厭倦的時候嗎,這或許就是所謂的審美疲勞吧。
四師兄又與我商議了一番接下來要上演的一出好戲,然後才展眉而去,我當然也是有好處的,定金是要先付上的,惦著手中的兩錠金元寶我樂得嘴都何不攏了。
演戲嘛,我最在行了,以前每逢學校組織什麼文藝表演,我一般都是偏愛演小品的,而且是手到擒來,毫不費力。陪著古人演戲想來是別有一番風味吧,況且還是帥哥。
過了幾日,四師兄便收拾行裝,同眾位師兄們說明家中有事,要回家一趟,不日便會返回。我哪,當然跟著了,因為我是這場戲中的配角,我這配角可是彌足重要的,少了我可就長不成了。理由簡單,隨四師兄去見見世面。
我死纏爛打,而且下了保證,絕不出去惹禍,大師兄才勉強答應了,不過只給了我半個月的假,若是到時候不會,一定按門規處置。
就是偏心眼嗎,他怎麼不給四師兄一個期限的,大師兄有囑咐四師兄多多督促我練功,然後才依依不捨地送我們出山。
其實大師兄他們對我也是蠻好的,臨走時,五師兄彆彆扭扭的,好像有話要說,卻又憋住了不說,思來想去,也是我的不對,於是我拉了五師兄的手到一邊去,才溫言道,
“五師兄,那日是我不對了,還望師兄不要生氣了。”說罷,我一拱到地。
五師兄趕緊扶住,喃喃道,
“你不要說了,我早忘了那事了。”
我誠摯的一笑,卻不知這一笑如百花盛開,燦爛耀眼,五師兄臉色一紅,眼珠一轉,趴在我耳邊小聲道,
“小師弟,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搞明白,那日你承認偷了眾位師兄的東西,而且破壞了四師兄的畫,想必我的衣衫也是你所為,可是你為什麼把它剪碎了?”
這小子,怎麼這時候突然問這個,我怎麼說嗎,難不成說做了內衣,貼身穿著不成,我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怎麼辦啊,這混小子怎麼偏生這時候問我,正在我支支吾吾不知如何應對時,四師兄已是在喊我了。
我如抓到了救命的稻草,趕緊答應一聲,嗔怪道,
“五師兄,你看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氣了,好了,等我回來時給你買上他七、八件衣衫作為補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