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著呢?”
吳華還是固執地說:“說說有啥呀!說說總比不說好。”
“哈哈,誰家也是希望第一志願報他,我估計可能夠嗆。”
“行不行問問吧,又不缺胳膊斷腿的,怕啥呢!”
沈國強說:“不是怕,我是說可能是白問。”
“就這吧,一早晨問問。”
第二天一上班,沈國強給第二、第三志願大學招生辦打電話,果然人家回答的特堅決:不行!我們只錄取第一志願。
得,儘管沈國強心裡本來知道會碰壁,但聽這話後,還是不免有點兒窩囊。都要第一志願?難怪每年有那麼多高分落榜的人呢!沈國強第二天對吳華說:“沒用吧?我知道沒用。現在像點樣兒的大學都牛氣的很。要報就報我的第一志願,第二志願才報我們學校,分明不是看不上我們嗎!你看看怎麼樣?”
吳華氣哼哼地說:“這也太不合理了!到哪兒去說理去!給*反映反映,這種錄取辦法簡直太不公平。”
“不公平?不公平的事兒多了。還是面對現實吧。”
193 有的經營陰謀
下班時,李玲來找吳華。吳華一眼就看出李玲又不對勁了。果然,李玲說:“走,我和你說個事兒。”
說著往外走。路上李玲說:“去年你記得吧,我和老胡有過一個約定。”
吳華故意想不起來說:“好像是說過,嗨,那不是你們開玩笑麼。”
“開什麼玩笑呢。這次兒子不是回來了麼,我本來想繼續瞞著兒子。可昨天老胡突然又說,咱還是告訴兒子吧。”
“告訴啥?”
“就是我們倆已經離婚了。”
“那還能告?不能告!再說了你們現在不是挺好的嗎?又是住家裡,又是那什麼的,看你們挺好的呀。”吳華不知道李玲兩口子是買的什麼藥。
李玲一臉愁容:“那小子,我知道。我早說過,他那人就是個優柔寡斷的沒出息貨!昨天突然和我說這個,我也感到突然。那天不是帶孩子去他同事家了嗎,後來就變了。我估計肯定是那女人又灌輸他了。他那傢伙就是個軟耳朵,一句話就可以讓他動心。”
“那你兒子知道不知道呢?”
“不知道。肯定不知道。正因為不知道他才昨天提起約定的事兒。”
吳華納悶說:“約定什麼呢,有啥可約定的?都這麼大的人了,大半輩子都過去了,還約定什麼呢?”
“就是約定把離婚的事實告兒子呀。告,告去吧,有什麼了不起!”李玲越說越來氣,最後乾脆直著嗓子罵起來:“真他媽不是個東西呢,軟包,松包,沒見過這樣的男人!離他媽的離就離 !有什麼了不起!現在就告兒子去!”
吳華心裡也好笑,不是早已經離了嗎,還離離離的。真是一對怪人,說不清楚。難怪人說清官難斷家務事呢。真說不清,一會兒好一會壞的。就說:“不能和孩子說。絕對不能說。老胡還是和你有老感情的,不然他。。。”還沒說完,李玲馬上說:“什麼狗屁感情!有感情還腳踩兩隻船啊?這不是人乾的事兒!”
吳華心想也是,這的確不是人乾的事兒。可這怎麼說呢?她想到手機上不知誰發來的一條段子說過:人生就是一場經營,有的經營感情,有的經營利益,有的經營幸福,有的經營陰謀。
194 也一樣活的挺好
沈國強晚上對吳華說:“我先回去吧。”
吳華問:“北京有事兒?”
“到也沒什麼,不過最近一時半會兒不會出結果,待著也是待著。”
“那行吧。嗯,”吳華遲疑一下,好像想起什麼事兒,說:“那個事兒怎麼樣了?”
沈國強知道吳華所問,說:“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