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金輝連連的應了兩聲,吩咐一個下手帶張旭東和林楓先行過去。看著他們離開之後,邵金輝的臉色立刻的板了下來,嚴肅的說道:“怎麼樣?查出他的底細了嗎?到底是什麼來頭?”
微微的搖了搖頭,邵禹驚默不作聲。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邵金輝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有查出他的訊息。”邵禹驚說道:“我打了很多電話問了,可是都沒有一個人知道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路。而且,一開始也沒有任何的徵兆,好像就忽然間的空降到瀋陽城似的。不但是瀋陽城的人沒人知道他的來歷,就連省委裡面也一樣,沒人知道他。”
邵金輝的眉頭不由微微的皺了一下,詫異的說道:“這小子的背景這麼難查嗎?看來是來頭不小啊。禹驚,你說會不會是上面的那些人派他來對付我們的?”
邵禹驚愣了愣,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應該可能性很小。大哥,你先應付著吧,我再去好好的調查一下,我就不信,一個小小的常務副市長,我連他的底子都挖不出來,那樣的話,以後在江湖上還不被人笑死。”
“調查歸調查,也要小心一些,我看這個張旭東似乎來歷不小,別被他知道了,否則的話,對我們很不利,知道嗎?”邵金輝說道。
微微的點了點頭,邵禹驚說道:“放心吧,大哥,我做事你還不放心嘛!”
“好了,那你吃完飯就趕緊去,這件事情不能拖。要是被東方家的人佔了先機的話,對我們會很不利。”邵金輝說道:“我先過去了,注意一點。”說完,邵金輝舉步朝餐廳裡走去。
進了餐廳,邵金輝的臉色立刻的堆起一抹笑容,說道:“讓張副市長和平衣先生久等了,實在是抱歉。來,我先自罰一杯,就當是賠罪。”一邊說,邵金輝一邊給自己面前的酒杯倒滿,一飲而盡。
微微的笑了笑,張旭東說道:“一杯怎麼夠?邵家主不夠誠意啊,起碼三杯嘛!”
邵金輝也不知道張旭東先前的話是不是開玩笑,自然而然的備下了魚翅鮑魚,對他來說這些並不是什麼問題,他可不願意在這個時候得罪了張旭東。
更何況,根據邵禹驚的調查,沒有一點的資料,這就說明張旭東的身份越發的神秘,他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張副市長以前在什麼地方就職啊?”邊說,邵金輝邊很隨意的問道。
張旭東一邊不停的吃著鮑魚,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以前四處瞎混唄,混過不少的地方不少的部門,可是都不如人意啊。其實,我倒是挺羨慕邵家主的,你們可比我要輕鬆的許多了。”
“你看我們吧,抽什麼煙喝什麼酒,那都自己做不了決定,人家送什麼咱們就得用什麼,有時候想想也真的夠憋屈的慌啊!”
邵金輝微微一愣,隨即心裡暗暗的笑了一下,他不在乎張旭東是一個很貪心的人,怕的反而是他不貪。貪心的人容易對付,給點錢,自然就拉他下水了。
相比較八楞山所擁有的龐大利益,給張旭東的錢那也不過是零頭之中的零頭而已。
“張副市長說笑了啊,我們做點生意也不容易,要看你們的臉色啊,如果你們不讓我們混下去,那我們也只有吃糠咽菜了。就好比這次的八楞山開採權的事情吧,如果張副市長將開採權不交給我們的話,那我們的投資計劃就得泡湯,又要重新的尋找投資專案了啊!”
“尋找一個好的投資專案可不是那麼容易,需要大批的人力物力和財力支援,幾次下來,我們會損失很大的。”邵金輝說道。
“我做人很簡單,誰給我面子,我就給誰面子。誰要是不給我面子,那我就狠狠的扇他兩個耳光。”
“老子混到這個位置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以後能有個好日子過,誰知道我能在這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