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東微微的撇了撇嘴巴,笑了一下,說道:“這個東方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啊,在這種時候竟然還能隨機應變,試圖來找我合作,呵呵,倒是有幾分膽量。”
呵呵的笑了笑,平衣說道:“可是他卻不知道撒旦哥就是一頭狼,一頭吃人不吐骨頭的餓狼,他這分明就是送羊入虎口嘛!”
微微的笑了笑,張旭東說道:“送到嘴邊的肉,如果咱不吃的話,那可就有點對不起自己了啊。他東方麟就算是再狡猾,那也狡猾不過我這隻專門抓狐狸的老鷹。”
三人對視一眼,會心的笑了一下。
在邵金輝的心裡,或許還有著那麼一絲的純真,那就是對邵子科母親的愛。
那是他最不如意的時候所獲得的一份愛情,對方沒有嫌棄自己,無怨無悔的跟了自己,如果不是邵家老爺子的插手,他相信自己可以跟她很好的生活下去。
最後,他選擇了權利,放棄了她,不過在邵金輝的心裡多少的還是有些遺憾,有些覺得愧對她,沒有一個人是真的無情無義的,只是在有的時候那份本就不深的情感會被掩埋而已。
所以,每逢初一十五,邵金輝都會去拜祭她,似乎是想做點事情讓自己的心裡好過一些,也似乎是想傾訴自己這些年的委屈。
如今的他,眾叛親離,他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不過他相信她永遠都不會嫌棄自己,正如當年她臨死的時候還是對自己沒有一句的怨言。
一大清早,邵金輝就準備好拜祭的東西,帶了四個手下就朝陵園走去。
如果人生可以重來,他是不是還會選擇現在這樣的做法呢?是不是還會選擇為了權利而拋棄她呢?是不是還會為了權利,而選擇眾叛親離呢?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不是那種精神至上者,他需要看到的是更多真真實實的東西放在自己的面前。
車子到了山下,邵金輝下車,四個手下提著祭拜的東西跟在他的身後緩緩的朝山上走去。
或許,就是因為心裡僅存的這一點點的良知,上次在這裡的時候邵金輝才沒有殺邵子科。
或許,是他不想在她的面前這麼做,讓她看到他們父子相殘而傷心。
不過,想想那天邵子科對待自己的態度,邵金輝又有些怒不可揭,憤憤的哼了一聲。
跟在他身後的四名手下,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聽到邵金輝的一聲冷哼,都不由的愣了一下,渾身一陣哆嗦。
對於邵金輝,他們是發自心底的有一種恐懼,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邵金輝太瘋狂了吧!
到了邵子科母親的墓旁,邵金輝的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眼角的餘光瞥到了一旁一座新修的墓,上面赫然的寫著“母許孝琳之墓”,頓時的一股怒火從心裡騰然的升起。
只寫了許孝琳的名字,而不是寫“邵氏許孝琳”顯然說明埋葬她的人不想提起“邵”這個姓氏。
邵金輝可顧不了這些,在他的心裡邵子科的母親是最純潔的,也是他最不捨得的一段戀情,他雖然對她並不是全身心的去愛,但是在如今這個沒有一個人可以跟自己說話的時候,他只有找她傾訴,因為他知道她永遠都不會嫌棄自己,也不會害自己。
“砰!”的一聲,邵金輝一拳狠狠的砸在了墓碑之上,偌大的一個墓碑頓時間被砸的粉碎。
邵金輝的手上也被大理石的稜角劃傷,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血。
“你這樣的女人,怎麼配跟她做鄰居?哼!”邵金輝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
接著轉頭看著邵子科母親的墓碑上那熟悉的笑臉,臉上的那股戾氣收斂而去,慘然的笑了一聲,說道:“我又來看你了,你會不會怪我不近人情,連父子之情都不顧?呵……我想,你一定不會怪我的,對嗎?你一直都是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