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我們的尊嚴!”
“呵呵,尊嚴?尊嚴值幾個錢?老孃告訴你們一個道理,有權有錢才有尊嚴,要不然你們連飯都吃不飽,還談什麼尊嚴?”
“傻叉女人,我們受夠了,你別以為有王廳長有幾個臭錢就囂張,我們覺得噁心!”那個被卸掉胳膊的人忍著劇痛說道。
“你,你居然敢罵我?”中年婦女氣的渾身發抖,臉上化妝品下厚厚的皺紋都出來了,簡直就像是個要吃人的母夜叉。
“罵你怎麼了?你還罵我們死狗的,傻叉,告訴你我們不幹了!”說著,那個頭目又罵了幾句,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對,老子也不幹了!”
“不幹了!”
其他四個人不屑地白了中年婦女一眼,一個個地相互攙扶地離開。
“你,你們……你們這些人渣!”中年婦女指著那五人的背影,吼道:“你們給老孃等著,氣死我了!”
張旭東微笑揮手向那五個人告別,轉頭笑道:“有時候錢真的不是萬能的,你覺得呢?”張旭東拍了拍林心怡的背說:“心怡,走,跟哥吃飯去!”
“恩!”蔣可欣緩緩點頭道。
走到王平身邊的時候,張旭東停下腳步,冷哼一聲道:“你這樣的男人,活的真不如死了,這樣有什麼意思?”
想到了剛剛張旭東的兇狠,王平縮了縮脖子顫抖一下,用恐懼和無奈的眼神看著眼前這個男子。
“我的話你記住,男人要有個男人樣,你會讓你祖上蒙羞的!”張旭東冷不丁說。
說完,就讓示意林心怡跟走,可那個中年婦女大聲叫道:“喂,你以為打了人,這樣就能走了嗎?”
張旭東停下了腳步,帶著殘忍的冷笑看向她:“怎麼?難道一巴掌不夠嗎?”
觸及到張旭東的眼神,中年婦女的身子往後縮了縮了,心裡同樣也是害怕,不過總歸他有王廳長那樣的舅舅,而且她向來飛揚跋扈習慣了,在她的眼中,認為再厲害的人也不可能鬥得過王廳長,有道是民不與官鬥。
“你要賠償我!”中年婦女指著自己的臉。
張旭東嘴角彎起了弧度:“你可以去告我,如果有人認為我應該賠償你,那賠多少我都願意!”
“站住,你打女人還算男人嗎?”
“算不算男人?那不是你說了算!”張旭東聳了聳肩道:“如果你想攔住我,你可以試試。要是就先這樣,我先出去吃個飯。你可以叫人來,我吃完飯還會回來,要不然我真的就不算男人了!”
張旭東不管這個女人能叫來什麼人,黑白兩道他都不怕,就算她能叫來三角洲傭兵團的人都行,再也不多說什麼,帶著蔣可欣穿過層層人牆,走向了電梯門。
看著張旭東的離開,所有人都意識到好戲結束了,便逐漸的散去到食堂吃飯,而中年婦女瞪了王平一眼:“你這個沒用的東西,自己的女人被打了,連話都不敢說,你……”
“我不算男人!”王平嬉皮笑臉地討好自己的老婆:“老婆大人,您都彆氣了,跟這種人咱犯不著,你看你生氣的樣子都不漂亮了!”
中年婦女冷哼道:“這口氣老孃咽不下去,這不是在打我的臉,而是在打我舅舅的臉,我要給舅舅打電話,看這小子還敢不敢裝!”說著他就摸出了電話。
王廳長,王志山,那是副省級的高官,年齡五十七,屬於一個蛀蟲類的高官,近年已經沒有了往下爬的打算,只等著退休,不過他對這個外甥女有些反感問:“小蓮,你有什麼事嗎?”雖然不喜歡,畢竟這是他唯一姐姐的獨生女兒,其中還有一些別的事,但有故事無關,就不提了,所以有些事他也不能不管。
“大舅,我被人打了……”中年婦女哽咽著,時而還抽泣兩聲,彷彿收到了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