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在我面前裝了,那人民給你的權利來欺壓人民!”張旭東瞥了李萬年一眼,說道:“我和劉局長沒有關係,只是我們這種人經常去警局‘做客’,次數多了也就認識!”
“師傅,你跟這個老小子廢什麼話?瑪的,他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讓我一槍崩了他!”北堂元恆說著,再度拔出了手機頂在了李萬年的頭上。
這一下可把劉石山和那些警察嚇了一跳,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會有槍,而且還敢擋著這麼多警察的面把槍頂在區長的頭上,旋即反應了過來,紛紛拔出了槍,對準北堂元恆說道:“快把槍放下,要不然我們就開槍了。”
“吆喝,你們這是在唬我啊?有本事你們開槍吧!”北堂元恆另一手捏住李萬年的脖子,將他狠狠地往身前一提。
這樣一來,雖然解了劉石山心口那團惡氣,可畢竟這是區長,如果李萬年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那他這個警長不但做不成,而且還要承擔更大的責任,知道張旭東是三人中的老大,便有些為難地看著他,意思是問他該怎麼做。
張旭東故意忽略了他的眼神,而是抽了一口煙,他張旭東北堂元恆只是在嚇唬李萬年,不會真的一槍崩了他,對付這種當官不為民做主的人,就要給他一點顏色看看,別以為在這一畝三分他最大。
這樣一來,劉石山著急了說道:“張先生,張老大啊,快讓你的而你把槍放下,這事情要是鬧大了,對誰都不好啊!”
張旭東將菸頭丟在地上踩滅,說:“他可不歸我管,你還是直接跟他說吧!”
劉石山無奈地嘆了口氣,轉向了北堂元恆說道:“請你把槍放下,有什麼話好說,不要傷了李區長,能滿足你的我們一定盡最大能力滿足!”
“呸,這樣的雜碎,老子見一個殺一個,那是為名除害,別搞得好像老子綁架了他似的!”北堂元恆狠狠地唾了一口,說:“你們沒有一個好東西,惹怒了老子,老子連你們一塊殺了!”
劉石山一陣的汗顏,眼前這小子太狂妄了,他看了看張旭東,又看了看北堂元恆,都是一副鎮定自若的表情,心裡感覺眼前這小子恐怕不簡單,弄不好自己兩頭都得罪了。
此刻嚇得快要尿褲子的李萬年雙腿發軟,要不是北堂元恆提著他的脖子,早就癱坐在地上了,他原本以為這麼多警察來了,這些人就會去吃牢飯,可哪裡知道這三個人連警察都不怕,尤其是用槍頂著自己腦袋這個傢伙。
“那你說,怎麼樣才能放了李區長?!”現在已經是人命關天,而且還是區長,劉石山也不敢威脅,只能幾乎用哀求的語氣問道。
“很簡單,讓他當面向人民九十度彎腰道歉,也要向我師傅道歉!”北堂元恆嘴角一揚,這是他學張旭東的,說:“這點不難吧?”
“我沒有錯,為什麼讓我道歉,這絕對不可能!”李萬年還是有那麼一點小小的骨氣和底線立馬反駁道。
“我草,你是不是以為老子真的不敢動你?”北堂元恆使勁在李萬年的肚子上來了兩拳,再度把槍頂在了他的下顎處,做出要從下面打穿他腦袋的姿勢。
“李區長,我覺得還是先按照他說的坐吧!”劉石山在遠處勸解道。
“劉局長你在說什麼?你們這群沒用的廢物,國家養著你們就是一群蛀蟲,連三個人都對不了,還不快打電話找人來!”一旁的龐建宇說道。
“你才是廢物,我們警察辦案關你什麼事!”劉石山不樂意罵道,旋即看了看張旭東,見後者並沒有什麼表情,也不管繼續等下去,馬上向市區的級請示,簡單地把事情說了一遍。
玉都市市區局長一聽也大為吃驚,立馬給軍區打電話,接到了這次任務的人是張旭晨,他一連的鬱悶,暗想這小子又惹事了,不過軍令如山,立馬帶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