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這事就交給我處理吧,我保證他以後不會再去了!”許佐恭敬地說道,他有的是關係,想要擺平一個局長的大兄哥幾乎就是打個電話的事情,這種小人物他自然和張旭東一樣,完全不放在眼裡,要不然又怎麼和王姬光鬥呢?
“不用不用,反正也沒什麼失去,有個人逗我開心,我何樂為不為呢?我會讓他死的很有節奏的,你去做你的事情,這種事情就讓我來,要不然我來常沙市豈不是要悶死了?”張旭東笑著說道。
許佐愣了一下,也笑了起來,他自己知道張旭東是什麼身手,像李大奎這樣的人物,根本不用他替張旭東操心,既然張旭東說讓他死,他應該就活不成了,立馬說道:“那老闆自己多當心,有什麼事情就打電話,畢竟常沙市我比您熟一點兒。”
“行,知道了,掛了。”說完,張旭東便掛了電話。
此刻,王姬光和那個梁總自己在握手,看樣子像是生意上的好夥伴,其實他們這種人最擅長偽裝,個個都是笑裡藏刀,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給對方一刀,生意人都是這樣,這也是張旭東為什麼做不了生意的元嬰。
張旭蘭看到梁總走了之後,就回到了張旭東他們的桌前,強顏歡笑地說道:“對不起張旭東,剛才我們說到哪裡了?”
從桌子上拿起一張餐巾紙,張旭東遞了過去,說道:“先把眼淚擦了,再哭就不漂亮了,女孩子更是要堅強。”
“恩!”張旭蘭結果了餐巾紙一下下地把臉上的淚痕擦掉。
“我剛才問你,為什麼我來了兩次,你都盯著我看?不要用那種搪塞的理由來騙我,很多人在我面前撒謊,沒有一個能夠逃得過我的眼睛。我已經調查過你,你家裡還有一個生病的母親,是不是?”
張旭蘭愣了愣,她沒有想到僅僅是一面之緣,張旭東居然已經把自己的家庭情況都調查了出來,銀牙一咬說:“我是想問張先生的父母是否安好?”她問這話十分的小心,因為這種話非常的不禮貌,要是客人故意找茬,她可能連工作都丟了,那樣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給母親治病了,所以一直都遲遲不敢開口。
張旭東渾身一震,錯愕地看著張旭蘭,不知道她這樣問是什麼意思,難道這有什麼關係嗎?不過他還不能完全肯定是不是王姬光派來接近自己的,畢竟這個人來自己什麼時候可能從玉都市來常沙市都知道,自然不會把實情直接說出來。
抽了一口煙,張旭東笑著問道:“你為什麼要問這樣的問題?”
“其實,我是……”張旭蘭剛想繼續說。忽然就有一個服務員說道:“蘭蘭不好了,不好了。”說著已經跑到了張旭蘭的面前,說:“剛才你家鄰居打了前臺的電話,說你母親想要尋短見,你趕快回去吧。”
張旭蘭大吃一驚,連忙開始朝著後面跑去說:“小雪,你幫我和經理請個假,就說我家裡有急事,我現在有回去。”忽然她意識到話還沒有說完,就對著張旭東說:“張先生,我們改天再談,我有急事要離開。”說完,就不管不顧地跑開了。
陳威看了看張旭東,見後者的眼神一閃,便微笑地對那個小雪,說道:“服務員,我能問你一點兒事情嗎?你是不是和張旭蘭很熟悉呢?”
小雪呆了一下,好好地把張旭東和陳威打量了一下,問道:“你們打聽蘭蘭的事情做什麼?這不屬於我們服務的範圍。”
“不要誤會,我們不是壞人。我們是旭日慈善基金的人,這是我們的老總張旭東。瞭解到了張旭蘭小姐家裡的情況比較拮据,所以過來做個調查,剛才就是和她說這方面的事情。”陳威從口袋裡拿出了名片遞過去,上面自然不會寫著龍幫大哥陳威,而是寫著東昇集團經理陳威,而且上邊真的有旭日基金負責人之一的字樣。
張旭東給了陳威一個眼神,這小子居然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