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注意到了蘇燦臉上的傷,心裡嚇得也不輕。這事要是被蘇彪這個市委書記知道了,以後自己就別想在這行混了,他的兒子居然在拘留室裡邊被人招呼成這樣。
“我,我不知道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這不是我安排的。”那值班警察一臉驚恐地搖著頭。
如此大的動靜,蘇燦抬頭看了過來,一看是張旭東來了,眼淚就流出來了,蹣跚地快步走到了鐵欄前,叫道:“姐夫,你……”
“瑪的,吵什麼吵,老子還在睡覺呢!”拘留室裡邊的那些人看了眼門口的警察,一臉不屑一顧的表情,嘴裡不停地抱怨著。
這樣混亂之下,警察用力地敲著鐵欄,吼道:“都給老子安靜,不想出去是不是?”
張旭東冷眼看著警察,說道:“給我把門開啟。”這蘇燦被欺負成這樣,這個警察早已經嚇得六神無主,哪裡還敢說半個不字,立馬掏出鑰匙,手忙腳亂地把門開啟。
張旭東直接走了進去,仔細打量了一下蘇燦,拍了拍他的肩膀,問:“你沒事吧?有沒有受重傷?”
“我沒事,是一些皮外傷。”蘇燦苦笑了一下,早已經沒有了以前二世主的模樣。
張旭東點了點頭,然後逐一將裡邊的人掃了一眼,冷哼道:“瑪的,是誰動的人,給老子站出來說話。”
那些人自然不屑一顧,根本沒有將張旭東放在眼裡,這時候一個禿頭從房裡裡邊唯一的幾張床之一跳了下來,然後大搖大擺地走到了張旭東的面前,藐視了這個年輕人一眼,摸著光說道:“你皮帶沒繫好把你給露出來了?你算個什麼東西?老子動的人,其他人也動了,你能拿我們怎麼樣?”
張旭東冷笑一聲,臉色陰沉的駭人,毫不廢話就是一拳,正中那個禿頭的面門,頓時禿頭被轟飛了出去,然後砸在了幾個其他嫌疑人的身上。
那警察看到了這一幕,也是被嚇了一跳,不過也沒有敢說什麼,畢竟幹了將近十年的警察,讓他明白眼前這個人絕對是自己惹不起的,如果被打的是張旭東,他肯定會阻止,現在他很清楚的知道,不做聲對他有利無害。
那禿頭個子一米七左右,可身體肥胖,至少也有一百八十多斤,就這樣整個人飛了出去,而且面部已經被打的血肉模糊,估計鼻樑骨也是斷了,正躺在地上不停地哀嚎著,被他砸到的那些人也是個個苦不堪言。
“瑪的,連他都敢打,老子給你們是不想活了。”張旭東氣不打一處來地斥罵道。
那禿頭明顯是這些人的獄頭,其他人一見自己的老大被打了,立馬全部清醒起來,朝著張旭東衝了過去,張旭東不屑一笑,拳腳相加,不斷地有哀嚎聲響起,不出片刻,裡邊的犯人全都躺在了地上。
那警察看著一臉的不可思議,心裡暗想:“這個人好厲害啊!”
張旭東撣了撣身上的血點,然後走到了禿頭男人的面前,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胸口,問道:“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指著旁邊的蘇燦。
“知,知道。他,他是北京城市。市委書記蘇,蘇彪的兒子。”那禿頭男人一臉恐懼,磕磕巴巴地回答。
張旭東嘴角一揚,問:“那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這樣做的?”
“這,這位大哥,是韶光要我們這麼做的,我們也就是拿他的錢辦事,您,冤有頭債有主,不要和我們一般見識,我們也是生活所迫。”禿頭男人感覺身上好像壓了一座大山一樣,看不出這個人居然這麼重,快要把他的心從鼻孔裡壓出來了。
“生活所迫嗎?那我可不管,今天你們都要死在這裡。”張旭東看著那個警察冷笑道:“就當著這位警察先生的面。”
“大哥,饒命啊大哥。”禿頭觸及到張旭東眼中的殺氣,連忙求饒道。
“饒命是嗎?那可不是我說了算,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