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東微微一笑說::“謝謝田中先生看得起我。不過我們做的是打打殺殺的事情,說起比賽還真的不行,到時候會讓人貽笑大方的。這次,我只是過來觀賞的,想要見識一下倭國高手有多麼厲害。”
“張先生太客氣了,不過也算是有自知之明,這是我們倭國人之間的比賽,外人的加入只會成為笑柄,確實是明智之舉。”田中留守話裡有話地說道。
張旭東哪裡不明白田中留守的意思,無非就是告訴他,這次是武鶴派和蒼鷹派之間的事情,外人想要做什麼事情,那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勢力。所以,張旭東只是笑了笑,並沒有接他的話。
“做個聰明人對你沒壞處。”田中留守淡淡地說道:“希望張旭東記住,要是碰到了我女兒,就讓她早些回家,就說我很想念她,她一個女孩兒在外面太危險了。”說完,田中留守便帶著人朝著裡邊走去。
田中留守作為八岐組織的二把手,自然絕非簡單的貨色,不是張旭東隨便說幾句話,就能挑撥離間,甚至讓他相信這事情和自己沒關係的。
看到田中留守進去後,武鶴流年冷哼一聲,對著張旭東說道:“張先生,我有件事忘說了,最近事太多,真是忙暈了。”
張旭東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說:“武鶴先生,有什麼話請講。”
“我爺爺希望你有空到我們武鶴派去做客,他很想和張先生做個朋友。”武鶴流年說道。
“你爺爺?”張旭東愣了一下,疑惑地問道。
“沒錯,正是我爺爺,我們武鶴家的族長,也是武鶴派的領導人武鶴松。”武鶴流年說道。
“五棵松?”張旭東暗暗笑了一下想到,不過立馬說道:“既然武鶴族長邀請,那我肯定是要去的。只是不知道武鶴族長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我爺爺早就聽聞zo傭兵團的實力,能夠讓赤軍傭兵團一夜之間消失,果然厲害。所以,就像邀請張旭東過去坐坐。而且,現在我們兩家有生意來往,以後很多事情都希望和張先生合作。不管怎麼說,我們是主人,張先生遠來是客,我們要有禮貌。”武鶴流年說道:“想來張旭東已經聽出田中留守的意思。八岐組織對赤軍傭兵團被滅的事情非常的憤怒,你應該清楚,他們不是不想動你,而是因為有我們武鶴派,他們沒有這個時間和能力。”
頓了頓,武鶴流年說:“當然,zo傭兵團的實力大家都有目共睹,這不管怎麼說這裡是倭國,如果張先生想要持久的發展,必須要找一個強大而可靠的盟友。不知道我說了這麼多,張先生的意下如何?”
張旭東點著頭,笑道:“武鶴先生的話句句在理,現在什麼都不好做,以後東昇在倭國發展,還希望武鶴先生多多支援才是。那行,既然武鶴族長都親自邀請,我怎麼能不過去拜訪,要不然顯得我太不懂規矩了。這樣,改日不如撞日,等到比賽解鎖,我立馬就拜訪武鶴家主,不知道他進今天時間嗎?”
“有,我爺爺一直在家,每天就是養養花、魚什麼的,我一會兒給他打個電話,說一聲讓他等候一下。”武鶴流年說:“張先生,我們進去吧!”
點了點頭,一行人便朝著裡邊走去。這裡走的是貴賓通道,所以人並不多,但每個人都是有身份的,張旭東將多看了他們幾眼,以後做起事情來方便,而平衣在張旭東身邊,不斷地把他認識的一些人說給張旭東聽。
這場比賽來觀摩的人確實很多,還有不少大人物混在其中。其中,武鶴派中川西一族家主川西照,以及宮田家族的家主宮田太郎都到場。聽到平衣的介紹,張旭東便想到那次餐廳裡的失去,看樣子是個宮田太郎真夠陰險的,居然想要嫁禍給川西一族,讓他們打起來,他好左手漁翁之利。
武鶴一族和川西一族的積怨已深,只是因為以天皇為首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