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呢,不過我還真帶了兩瓶三十年『洞』藏的醉鄉酒,還有一塊臘『肉』和兩串香腸。”
“那就好,離開荊南一年多,還真想念那邊的家鄉菜。”羅中令剛才還扳著的臉滿是笑容地說道。
司馬弘知道,雖然羅省長生在首都,長在首都,講得一口標準的普通話,可是卻喜歡吃荊南菜,也自詡為荊南人,因為羅老就是地地道道的荊南人。而且他這時也搞明白蘇望與羅省長的關係。蘇望應該是俞老的弟子,羅省長的師弟,而且是關係很密切的師弟。
“坐坐,大家都坐。”羅中令招呼道。
“嗯,蘇望,我怎麼覺得你帶來的酒就是比市面上買的酒要純正呀。”羅中令抿了一口酒,深吸了一口氣後說道。
“羅師兄,市面上賣的酒跟我帶的酒都是一樣的,你這話要是傳出去,我家的醉鄉酒可就在東越省砸招牌了。”
俞巧蓮盯了丈夫一眼,轉向蘇望道:“蘇望,不要理他。”
“俞姐,沒事的。看到羅師兄心情這麼好,我也更高興了。”
羅中令神情一頓,看了蘇望一眼,然後指著他說道:“難怪老師說他的弟子裡,就屬你的嘴巴最乖巧。”
俞巧蓮卻不答應了,“老羅,你這是在嫉妒,嫉妒我爸最喜歡蘇望這個關『門』弟子。”
羅中令聞言不由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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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科級幹部 第二百三十三章 東越行(二)
吃到一半,羅中令又開口道:“蘇望,你電話裡說這次來要為渠江紡織廠,你是想為這個廠子找資金還是找市場?”
“羅師兄,我是來為紡織廠找一個新發明。!。”
“什麼發明?”
蘇望眼睛微微掃了一眼司馬弘,卻又繼續說道:“竹纖維技術。”
“竹纖維技術?”
“是的,我聽人說東越工業大學紡織學院一位教授發明了一項新技術,從竹子裡提煉出可以編織成織品的纖維。”
“哦,你耳目倒是挺廣的。可以編織的竹纖維,我們東越省竹子資源也很豐富啊,而且我們東越省紡織工業基礎也不錯。”
蘇望有點氣急敗壞地叫了起來:“羅師兄,這總得講個先來後到。”要是被羅中令截胡了,自己可就真的抓瞎了。
羅中令看著蘇望好一會,終於說出一句讓蘇望放心的話:“這竹纖維的事情,還是你先拿去嘗試一段時間,如果真的不錯再引回來。”
東越經濟不錯,民營私營紡織業很發達,但是相對於該省整體經濟而言又算不了什麼,而且東越紡織業生絲還要佔去一大塊,所以這竹纖維對於羅中令而言可有可無,他只是覺得能夠被蘇望看重,估計裡面很有什麼玄機。不過他經過一番思量還是覺得先放過再說,這東西再好,也比不讓團體鍛煉出一個後備人才要強。
“謝謝你羅師兄。”
“真要謝我,那就幫我出謀劃策一番。現在東越省的經濟已經到了一個瓶頸期,或者是一個分水嶺。回你建議的‘新越商,新使命’是一個不錯的戰略口號,在這個戰略思想下我們嘗試了一些策略,有的收到了不錯的效果,有的卻強差人意。但是總體而言,雖然對東越的經濟增長有所幫助,卻遠遠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
說到正事,羅中令的額頭擠出了三道皺紋,客廳一片寂靜,蘇望和司馬弘在聚精會神地聽著,而俞巧蓮和羅彥哲則靜靜地坐在那裡只管吃自己的飯。
“近期我到東越省各地轉了一圈,發現一些問題,而且感覺這些問題可能會在未來幾年影響到東越省的經濟發展。”羅中令好歹也是師出俞樞平,功底也非凡,只是沒有蘇望那麼“敢想”卻又看得準、看得遠。
蘇望迎著羅中令的,沉吟一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