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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蔡琰絞著雙手,羞怯怯:“妾身早就算過了,下個月初十,就是好日子。”

呂布撫摸著蔡琰的嬌羞的臉蛋:“我的小才女,你現在這個樣子我才喜歡嘛,莫要在我面前裝矜持扮高貴,我不喜歡!”

呂布又去探望了一下蔡邕,提出了準備下個月初十迎娶蔡琰為平妻。呂布原來還一直等著楊彪、劉弘等世家大臣來做自己的媒妁,現在看來完全沒有必要了,還是自己開門見山地把這個問題提出來吧。

蔡邕雖然貴為太師,但他也看得出來,現在的上三公只是擺設,經過楊彪、劉弘等人叛亂被呂布擊敗後,呂布已經毫無疑問地成了鄴城朝朝廷真正的話事人,再也沒有誰能成為他的牽制,每個人都仰他鼻息,蔡邕現在能說什麼,呂布的勢力範圍已經擴充到了滎陽,陳留太守又是呂布的好友,呂布想要拿下陳留是旦夕之間的事情,自己的家族要完全仰仗呂布的扶持了,再說女兒已經非他不嫁了,自己還能說些什麼還能再猶豫什麼呢。

蔡邕沉著臉,答應了,他的不滿現在純粹是因為呂布的不講禮儀。

呂布也懶得把時間浪費在禮儀上,每天等著他完成的事情很多很多,比如這晚他要再跟吳瑕共度良宵。

現在,夜幕低沉,呂布回到將軍府裡,跟眾位妻妾以及皇室四位成員一起用過飯以後,呂布想要去跟吳瑕共度一晚,鞏固一下昨天晚上播種的成果。

太后何蓮卻當著眾人的面說,等下要去呂布的院落,商議一些軍政要事,讓呂布今晚務必等候。

太后何蓮一臉端莊,說的話亦是冠冕堂皇,天子劉辯點點頭,他現在不是不可以親政,而是何蓮給他嘗試著親歷了幾次,他實在是朽木不可雕也,何蓮只好把權力收回,還是準備等劉辯到了弱冠之年,再行親政,呂布也是這樣想的,劉辯親政了以後不知道會不會產生類似於他弟弟劉協那樣的濃烈野心,跟自己這個權臣爭權,呂布暫時還不想冒這個險。

呂布現在的人生規劃是多播種多生兒育女傳承霸業,太后何蓮又不能給自己生兒育女,呂布真的懶得答應,但見她眼神裡透出的幽怨,呂布心頭一軟,畢竟是一夜夫妻百夜恩,畢竟自己當初是靠著她的提拔,才有了這麼大的地盤,坐擁冀並兩州,要不然頂多是混個太守,在某個地方蹲在那裡苦逼地種田,根本不可能發展得這麼迅猛,吃水別忘挖井人,自己不能過河就拆橋,再說太后何蓮自有她的風韻。

呂布點點頭:“太后,微臣謹候您的大駕。”他本來想說掃榻以待,怎奈天子劉辯在此,這話是決計不能說出口的。…;

呂布的幾個妻妾早已明瞭在心,互相使了一個眼色,吳瑕無法隱忍,撲哧一笑,嚴琳、貂蟬、杜秀娘也跟著撲哧哧地笑了起來,新到將軍府不久的鄒晴不明所以,忙問:“你們在笑什麼呢?”

皇后唐妍和萬年麼主劉言大約能猜出是怎麼回事,都低著頭不說話,只有懵懂的天子劉辯不知道自己的老孃要主動送上門讓呂布搞,他一頭霧水地問道:“幾位師母,你們笑什麼呢?“

吳瑕呵呵一笑道:“皇上,您問一下您的師父吧,他想必知道。”

自從上次天子劉辯差點在大庭廣眾面前直接叫呂布為尚父,十分惶恐的太后何蓮便讓劉辯以後只能稱呼呂布為師父,尚父的稱號應該是呂布掃平了董卓和那些目無尊上的世家諸侯以後,才能用得上的。

天子劉辯迷惘地看著呂布:“師父,幾位師母在笑什麼呢?”

呂布不滿地瞪了吳瑕一眼,這個女人真會禍水東移,吳瑕亦不滿地白了他一眼,意思是你自己惹出來的事情,你自己平。

呂布看得出,何太后已經大約猜出自己的妻妾知道自己跟她有一腿,一臉寒霜。

呂布盯著吳瑕,是她最先笑出聲,他促狹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