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也不瞭解我的為人麼?”言念及此,心中一酸,兩道淚水從面頰上緩
緩的流了下來。
游龍子黃小龍,微微—呆,喑忖:“莫非是你真的向飛鶯—下了毒手?不然,為什麼會
如此傷心落淚。”
他那裡曉得一個人在遭了不白之冤,受人嫌疑,什麼辯護言詞,均屬無效。
何況,侯麗珠自尊心極強,知道再解釋下去,別人也不會相信,徒自取辱,秀眉一剔說
道:“小龍哥,我幾時騙過你,關於鄺飛鶯姑娘墜崖之事,我也覺得莫明其妙,至於其他,
恕小妹無可奉告。”
言訖,掩面飛馳,怪書生侯綸身形一長,跟著追了下去,臨行時道:“小子,如麗珠丫
頭,此—去,有了三長兩短,我姓侯的,自會找你算賬。”
聲音愈來愈小,漸漸杳不可聞。
鄺飛燕這時便要仗劍追去,金燕道:“飛燕姐,人都去遠了,追又何用?”
她忽然心有所感,說道:“看樣子,她不像—個心腸狠毒的姑娘,莫非另有其人!”
鄺飛燕心頭一震,道:“燕姐莫非認為這是敵人的狡計?”
金燕道:“自然是啊!除此之外,那裡還另外有可疑之人?”
黃小龍嘆息一聲,說道:“鶯妹既不幸身死,就由我下絕壑去尋覓屍身,予以厚殮安葬,
日後再查出用陰謀之人,為她報仇。”
琴俠鄺步濂,那能經此打擊,半日之間,好似衰老了十年,說道:“飛燕,別再淘氣,
爺爺就只你一個孫女了,你就同龍哥兒去到那絕壑將汝姐屍身運回,她本是武林中一個沒沒
無聞之人,就將她埋葬在‘無名谷’吧!”
詞悽言惻,令人鼻酸。
飛燕道:“爺爺!燕兒知道的,你就回谷去啊!”
琴俠鄺步濂,無精打采,拖著沉重的步伐,朝著朝陽升空的方向,一步—步的走去。
三人望著老人背影消失,聚在一起商議如何下到絕壑,尋覓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