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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它放在曖昧之中,甚至沒有察覺這是一種醉生夢死的方式。

該遺落的其實已經必然失去,就像是該擁有的,必須努力的去把握。

這生命,從一直開始都只有現實。舊感情也必然會成為自己的另一種夢境。

生活,也許必須把它認為是一種不斷成就的新現實。

希望我和弟弟能夠明白,我們已經衝破那些舊感情。

韓寒走進時勢的魯迅

——科方式

偶然間看到一個標題,說是韓寒不是魯迅。這句話是一種可見的事實。因為事實上魯迅是生活於紀元19世紀80年代到20世紀30年代的人。而韓寒則是生活在當下20世紀80年代至今的人。在既定時間差上這一點是不容被消解的。

那麼這種說辭的關鍵點在那裡呢?我們可以看到歷史中的影子。中華文化之中向來都有無謂標榜之嫌。像是三皇五帝,聖人亞聖,大小李杜之類的不知所屬者可謂多者。

文化標榜的關鍵在於具有評判的相似性。比如說政治、學術、文體等都可以做為一種可見的標準。但是我們的韓寒和魯迅的相似之處在何處呢?

韓寒的文章有一種類似於魯迅的冷眼之勢。這被認為是具有重要的相似性的關鍵之點。而在別的方面,我們還能看到什麼呢?我們看到魯迅先生的不如人之處。把眼光放在現在而言:魯迅不會賽車,不會製造男女緋聞,不會遊戲人生。魯迅會做什麼,魯迅堅持睡木板床,魯迅堅持文學的人生而非人生的文學。所以不論評判的標準在那裡,認為他們的相承性本來就是一種盲目的嚼頭。

歷史發展之中的偶點很多。成為事實的就是必然性。比如說誰願意阿斗當君主呢?誰想要魏忠賢玩政呢?誰認同四人幫擅權呢?做為歷史人物的出現首先是和它的社會關係聯絡在一起的。包括魯迅他們也一樣。在中國,人們會喜歡*的社會境遇就在一句話裡的玄機:時事造英雄。因為中國並非是一個社會機會平等的社會。特別是在社會發展到了一定的穩定階段。社會各勢力就顯得極為的頑固。從而很難創造出平頭百姓的社會機會。中國人在內心裡很喜歡政治事件,通常就像是看鄰家吵架一樣的感到新鮮。麻木。

就此而言的就是在中華的環境裡*時期的社會機會比和平時期要多。因為*充滿了偶然性,揭示了社會機會的真面目。所以也就造就了那麼一種民族的變態心理。但是*時期的出名者若要經過時間的考驗才是最為關鍵的。也是一種被歷史記住的行為主體了。

就此而言的現代的社會氛圍是眾所周知的。韓寒成名並非是真的因為他有等值的社會存在價值和歷時性意義,並不是沒有比它更為優秀的社會人才,而是它抓住了現代的社會言論的特點。而且構成了一種社會共同作用的無理化機制。海子為什麼會死,顧城為什麼會死。就是因為現代的,大眾的,世俗的,無存在性的社會行為習慣喜歡於玩把魯迅當做韓寒的遊戲,習慣於被不自明的存在。

只是時勢的無厘頭,,,

mailto:suiius@

走出阿飛龍

走出阿飛龍

——科方式

今天坐公車的時候看到了他—阿飛龍。其實已經不是他了。因為很相象,所以他差一點成為了阿飛龍。

阿飛龍已經離開近一個月了。我不知道這時間是否是正確的,重要的。只是他離開了那麼長久的時間都未曾有過音訊。也是在這是,看到一個仿似他的人,我才想起曾經的生活中是有的他。

阿飛龍在我們的生活中並非很重要,只是常常會和他在一起。做為思維方式另類的人,說出一些廣大而深遠的話題。是他的性格的本質,也是我們共同的愛好。

一個人喜歡離別,就是因為喜歡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