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有心理準備了。只是┅┅我說親愛的娜芙亞大姐,奶可不可以別挑這時候又把我拖入夢境裡啊?就算奶很愛強迫別人,也不要再我很累的時候繼續疲勞轟炸啊!該不會想要算我之前把責任推給奶的債吧?
「我很累,有事快說┅┅」我慵懶的說著。奶知不知道休息是…了走更長遠的路嗎?
「呵呵呵┅┅奶還真是不怕死呢。」娜芙亞恬淡的說著∶「奶難道沒有想過要量自己的能力還行動嗎?」
「┅┅」
嘖┅┅果然是瞞不過她啊。我在內心翻了翻白眼。明明我的演技已經好到連里包恩都瞞過了,怎麼就是瞞不過這傢伙呢?難道這是人與非人的差別嗎?或許該說娜芙亞比里包恩更腹黑,她才是真正的腹黑魔王?
「奶這樣是不對的喔。我是好心關心奶呢!怎麼可以說我是腹黑魔王?」
好吧。奶就是能讀我的心咩!這樣不就是狠腹黑嗎?
「是是是,謝謝奶的關心啦。」真是的,本小姐很累耶!「奶應該不是把我拖進夢裡就是要說這些吧?」
「奶是故意的嗎?」很難得的,娜芙亞好看的秀眉一皺。「奶不覺得奶之前做得太過火了嗎?那時也是,以後也是。別以為我不知道奶想做什麼。奶這樣是在玩命,奶知道嗎?」
這┅┅我苦笑,我當然知道。我在那時候就已經在玩命了,這點我很清楚。
從那時候開始,對付那降靈師的大絕開始┅┅那一招不應該使用的。
那時候我太過於激動。我不能忍受那個人這樣踐踏窺視我跟他們的回憶,我最痛恨的就是這樣的事情了!我不想也不願意讓這段回憶攤在眾人的面前。我很寶貝的記憶和他們相遇共同生活一起打拼┅┅很多很多都是我眷戀的事情。所以我難得憤怒,不假思索的不惜任何代價也要摧毀這些踐踏那無暇記憶的一切。
「那一招是奶上世界從陰陽師那裡學到的精神攻擊術法吧。」她用著淡然的說著,似乎知道那招的副作用。「他沒告訴過奶那招要是使用會讓奶身體的負擔過重?奶有可能會陷入一種危險狀態的昏迷。」
「我知道┅┅」風他說過。他在教我的時候一直用著擔心的眼神看我。其實他一點都不想教┅┅他是真的很不想教。
『月┅┅就算奶學會也不要用。拜託奶┅┅』
我一直記的他那擔心的眼神,當初他說這句話像是知道我會使用似的。
「那奶是把別人的告誡拋到腦後了?」娜芙亞挑著眉反問著我。「奶到底是把他的關心當作什麼了?」
「我沒拋在腦後!我只是為了要保護我跟他們的回憶啊!」我不服輸的反駁著。我只是不想要讓我們之間的回憶受到那個人的玷汙啊!我這樣哪裡做錯了?風他說的話我一直記得,跟他們的回憶我也記得!我怎麼可能拋在腦後不去想呢?
「奶太固執了。」
「彼此彼此。」我賭氣的說著。
「┅┅好吧。奶使用禁術之後又動用靈力去打破空間,這一來一往之下奶應該清楚再不休息奶可能會造成不可能彌補的傷害吧。」娜芙亞恢復她原本平靜恬淡的模樣。她問著∶「奶知道該休養,為何卻又耗費過多的精神力?」
呃┅┅她是指我去救鳳梨的事情?這個嗎┅┅
「我知道啊。」我抓了抓頭一臉無奈。「之前我說過了我會幫他們。所以那顆變態鳳梨再怎麼欠打,基於義務我還是要把他撿回來,奶說是吧?放他自生自滅會讓很多人傷心的。」
其實也只有忠誠的鳳梨三人組跟不管誰掛了都會哭的阿綱!我在內心暗自加了這筆註記。我想雲雀會很高興鳳梨掛點吧?看他一副想咬鳳梨的模樣就知道。(是這樣嗎?)
「奶果然是很傻啊┅┅」像是嘆息一般她喃喃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