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魂未定的看了他一眼,冷靜的說:“既然你看到了這個女人身上沒有靈魂,那我想我知道該怎麼辦了,我們先離開這裡吧,我再給你詳細的說明。”
她話音剛落,門外走入一個人,那人肥頭大耳,身材臃腫,一臉戒備的盯著莎芬,親切的笑了起來,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操著並不流利的英語說道:“莎芬小姐,歡迎光臨寒舍,不知您有何貴幹?羅格先生呢?他沒有同來嗎?”
莎芬展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走近胖子,輕輕的擁抱了他一下:“噢,親愛的張先生,我聽說尊駕愛女遭遇不幸,我跟她見過幾面,聊得很開心。聽到她的訊息,很是難過,想來見她最後一面。深夜冒昧來訪,還請見諒。”
她露出遺憾的表情,胖胖的張先生也一時神傷,勉強的露出笑容:“莎芬小姐有心了,世事不如意,十有**,總是難免會發生這樣的事。”
“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還請坦言相告,莎芬雖然做不了主,但也能傳達一下意思。”
“那真是太好了,有莎芬小姐相助,勝過百億歐元啊!要知道,莎芬小姐您可是用錢也請不到的貴人啊。”張先生搭著她的香肩,示意她往客廳去,眼睛瞟了一眼站在棺槨旁的穗伶,眼神蘊含著警惕和告誡。
走到客廳,那原先坐在沙發上的二人已經離開了,張先生邀請莎芬在沙發上坐下,他自己在主位坐下了,問穗伶道:“這位小夥子,不知怎麼稱呼?坐吧,就跟在自家一眼,千萬不要拘謹。”
穗伶也不矯情,靠在莎芬身旁坐下,莎芬似乎對他坐在身旁有些不適,略微扭了扭身子。
他掏出香菸,遞了一根給莎芬,又扔了一根給張先生,幫莎芬點燃了香菸,自己也點燃了一支,吸了一口回答道:“我叫穗伶。”
張先生把他遞來的香菸放在茶几一旁,微微點了點頭,看得出來,他沒有聽過穗伶這個名字:“兩位喝點什麼?”
穗伶未等莎芬回答,搶著開口說:“不用了謝謝,我們馬上就走。”
張先生疑惑的看著他,似乎在揣摩他的身份:“有急事嗎?”
他沒有回答張先生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您的女兒叫張萌,是嗎?”
張先生更是疑惑了:“嗯,怎麼了?”
穗伶又深吸了一口煙,緩緩道:“你知道一個叫王大力的學生嗎?他是我同學。”
張先生皺起眉頭,看了看不發一言的莎芬,琢磨了一下,回答道:“對,你想怎麼?”
“我希望你能放了他,相信我,他跟你女兒的死沒多大關係,別激動,他只是一個不懂事的年輕人,你稍微的懲罰一下就行了,我不希望鬧出人命。”
“我很好奇,年輕人,你到底是誰?能這麼跟我說話?我可以認為你在威脅我嗎?”
穗伶自從在棺槨旁頭痛發作之後,表情一直保持著冷漠的樣子,他嘴角滑起一絲冷笑:“你可以這麼認為。我不是誰,我告訴過你我的名字,我想你不需要聽第二遍,你還是照顧自己吧,我想你肯定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說了這麼多,你也該明白了,我要走了,祝你晚安,別忘記我的同學。”
他說完叼著煙站了起來,未看一臉驚惶的張胖子,徑直朝大門走去,莎芬也站起身,緊跟其後。
走出別墅老遠,穗伶才開口問一直沈默不言的莎芬:“騰飛大廈的事是羅格搞的吧?”
“什麼?”莎芬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張萌的自殺,應該是羅格策劃的吧?這個死胖子跟羅格搶生意,卻沒一點覺悟。也難怪羅格要對他的騰飛大廈動點手腳了。”
莎芬有些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