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水……吃了,就別生氣了……”她走近,放在他的書桌上。那桌上堆積著好多檔案,她微微皺了皺眉頭,“皇帝都這麼多事情麼?”
她低下頭,忽略他的注視,厚著臉皮,若無其事的放下托盤,開啟白瓷蓋子,將小盅雪蛤膏倒入空碗內。
他一直看著她,見她走的越來越近,身體的慾望也越來越強烈。那青色的小太監的衣服將她的腰箍的盈盈一握,嬌小誘人。
美色,他見過不少。
可是沉迷的,只有這一個。
低著頭的她,潔白的脖子露出的弧度都是勾人的,那雙手小小的,均勻的很,秀氣的關節,帶著一點點肉感。
也不知是不是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的,倒著的糖水,不小心的倒在她的手指上,下意識的,她便將手指放到唇邊舔了一下,粉嫩的舌舔著白淨的手指,然後端著那碗,遞給他,“喏……可甜了……”
他依然不開口,可是看著她的眼光多了幾分怒意。
她繼續妥協,拿起勺,舀了一小口,放在唇邊,吹涼了,放到他唇邊,“都這樣了,還不行啊?”
他就是見不得她發脾氣,恨恨的,卻張口喝下那口糖水。
她的唇慢慢揚起,好似很滿意他的表現似的,低著頭,又舀了一勺,遞給他,臉上露出一副不耐煩的表情,“甜吧……”
他懶得與她廢話,將她抱住,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低頭便擒住她的薄唇,霸道的舌尖長驅直入,品嚐著淡淡的桂花香甜。
她放棄抵抗,做出和諧的姿態,任由他予取予求。
霸道的唇舌,跟他的人一樣,她柔柔的靠在他身上,混亂的呼吸讓她無力抵抗,只有拉著他的衣襟,承受著。
直到兩人沒了呼吸,他才鬆開她,低頭看著她,眼中的沉溺與糾結混雜在一起,看了很久,他這才開口問,“說吧,這次又有什麼事情求朕?”
這句話,在這樣的情形下,很傷人。
可是,是事實。
他的好似一把鋒利的劍,將之前的“和諧”戳破。
她的確每次有求與他的時候,便會奉上自己的身體。
洛曉霜感覺自己被他狠狠扇了一巴掌,可是卻無法還手。
她從他身上跳了下來,狠狠的瞪著他,轉身走了。
她的情緒很真實,是因為生氣,雖然她沒有什麼理由。
只是她才跨出去的腳,腰間一緊,便又被他拽了回來。整個人被他抱著,扔進了書閣內的榻倚上。
那柔軟溫暖的榻倚,讓她小小的身體陷著進去了。下一秒,他貼近著壓住她,這個感覺熟悉又陌生,讓她忍不住輕輕的顫抖著。
這一次,他沒有粗魯的扯開她的衣服,而是很有耐心的伸出手,解開她的扣子,“什麼時候你能對朕畢恭畢敬的,那麼朕……”
“恭敬?”她扣住他的手,打斷他的話,溫柔的笑著看著他,他不回答,她湊上自己的唇,挑著眉,一隻手擼掉頭上的帽子,悄悄的告訴他,“給你……”
既然做了婊 子,還是不要立牌坊了。
女人在床事上天生就處於劣勢。她們沒有突起的地方,無法做到攻擊與侵略,只有受著。
她曾說過,他寵愛她,她ONS他,也只是在劣勢中找點平衡而已。
她不該自欺欺人,若是開了先例,給自己一個虛幻的夢,沉淪下去,她便完了。
那些痛,那些傷口,她都要記得清清楚楚的,不給自己一點含糊。
的確,她是在出賣自己,來換取她要的。
她拉著他的手,從軟塌上坐了起來,然後將他推倒在軟塌上,“很多東西我不會,但是我可以學,我就不信,你的那些妃子能伺候好你,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