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弦月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猛地掰開我的嘴,往裡面塞了一顆臭哄哄的丸子。我正要吐出來,他沉聲道:“吞下去。”我便沒骨氣地吞了下去。
人參和文文在角落裡看著這一幕,從此對空弦月畢恭畢敬奉若神明。
“你給我吃了啥啊……”
他自顧自扒了人參的外套把我裹成春餅,正要扛起來時好像想到了什麼,改變主意將我打橫抱起,向船艙走去:“都要……還這麼冒冒失失。”
我聽得莫名其妙。
他似乎事先就叫人準備好熱水,直接把我放了進去。
浴桶是“鑲嵌”在地面上的,比尋常浴桶要大些,樣式很是新奇。
嗯,溫度剛好。
船上唯一一個粗使丫頭端了碗薑湯進來,我聞著那味兒就犯惡心,連忙捏緊鼻子後退。
空弦月那小子仍沒有出去的意思,反倒接過丫頭手裡的湯,叫她下去了。
我兩眼放光,想著不然就這樣生米煮成熟飯,說不定就這樣懷上北鼻,然後我為了不拖累他,單身媽媽獨自一人遠走他鄉,三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