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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望妙兒能睜開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再對他露出一個笑顏,哪怕是再打他、罵他,逼他背書、刺繡,他都會覺得是美好的。

“定秦劍。”玉郎終於說出答案。並不令人意外的答案,不錯,號稱藥之劍的定秦劍,有起死回生之效,當然可以為妙兒治病,只是……秦羽濃眉暗擰,看著妙兒依然緊閉的雙眼,心緒煩亂。接著他一咬牙,抱起妙兒,準備再闖皇宮一回。

玉郎再度攔住他,黑眸鎖住他的,伸臂示意秦羽將妙兒交給他。

“我去。”

他?五郎上下打量著王郎,忽然一笑,“你肯去見她了?你要是踏出這暖玉閣,不是為了逃走,而是為了去見她,你知道她會怎麼想嗎?”

玉郎雙手平伸並未收回,靜靜的說:“把妙兒給我。”這種眼神、這種語氣,非比尋常。溫柔得太過,急切得太過,好像對他來說,妙兒不是一個普通的朋友,反倒像是他心頭上的一塊肉。

秦羽猶疑了一下,最終將妙兒放到他懷裡,低聲說了句,“拜託了。”

玉郎哼了一聲,“你還不配說這句話。”

暗夜之下。玉郎披了一襲白色的披風,如一團雲飄然走上船板,小船漸漸隱沒在黑暗中的湖對岸,慢慢不見蹤跡。

五郎拍了拍秦羽的肩膀,“一時半會兒他們也不會回來,要不要進來喝一杯暖暖身?”

他變臉倒真是快。秦羽咽喉上現在還暫鎖環手所留下的指印,所以下意識與他保持一段距離,以策安全。

五郎命人燙了一壺酒送到自己的屋子,秦羽也是頭一回走進他的寢室。

屋子比他想象的還要簡單,四壁皆空,連幅字畫都沒有,只有簡單的桌椅床鋪,更沒有笙管笛簫,在床頭一側斜斜的掛著一柄寶劍。

“好,這才像是男人的房間。”這樣的佈置讓秦羽看著順心順眼,他最怕的就是看見滿眼脂粉味十足的輕羅幔帳。

“請坐。”五郎一伸手,自己率先坐了下來。

他也隨之落坐,卻動作緩慢,小心翼翼。

五郎啞然失笑,“放心,我還不至於會在自己的屋子裡佈置什麼機關。”

“哪裡哪裡……咳咳……”心思又被人一眼看透。在這些聰明人面前,他就好像成了一個透明人。

五郎端起酒杯敬他,再次點破他的心事。“你想問我是哪裡人,為何來到這西涼國,且一待數年,是嗎?”

“是。”秦羽不掩飾自己的好奇,“你肯說嗎?”他沒有把握。

“原本我是不肯說的。”五郎盯著他,詭異的笑容、閃爍的陣光,這張俊逸的臉在燈光下半明半暗,陰晴難測。

“原本不肯說?”他咧嘴笑笑,“現在肯說了?為什麼?”

“先喝一杯如何?”五郎的杯子還舉在半空。

他一動也不動,“我們認識不過幾日,你我沒什麼交情,俗話說無功不受祿,這酒,也不應該是平白無故喝的。”

五郎笑道:“這話說得不錯,其實請你喝酒也沒什麼特別的道理……”他酒杯端在那裡,沉吟片刻,隨後這:“就當是為了西涼謝你吧。”

“為了西涼謝我?”他挑起眉毛,“這話我就更不懂了。”

五郎牽動嘴角,“你為定秦劍而來,這在你我之間應該不是秘密、西涼國即將面臨滅國之災,你若帶走定秦劍,算是救了西涼國,我和玉郎同在西涼多年,他對西涼有感情,我又豈會沒有?他為了西涼可以求你,我就可以謝你。你說,這酒該不該喝?”

“嘿嘿。”秦羽的笑也漸漸變了味道,“為什麼你要把我和定秦劍扯到一起?你以為我是來奪劍的?”

“西涼國能讓人以身犯險的誘因只有定秦劍,你以為我會和妙兒那個傻丫頭一樣,以為你來這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