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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0部分

都推田日佔森和葛敬恩。只有在記者問及西康平叛的某此具體問魁,門心予較短而又謹慎的回答,整個會議進行得順利而有序。

好不容易獲得提問權的英國記者炮威爾站起來,對準安毅就是一輪連珠炮:“請問安將軍,你如何看待目前的中英關係?如何解釋自從您的軍隊進駐雲南思茅地區之後。駐守緬甸邊境的英國和緬甸官兵接二連三發生不幸?如何解釋四”的正規軍隊殘酷屠殺川藏地區少數民族的血腥暴行?”

全場突然安靜下來,數百雙不同顏色的眼睛,全都集中到了安毅臉上。主席臺上的曹浩森和葛敬恩暗暗叫苦,主持會議的邸文儀也緊張地望向安毅。

安毅本來對站起來的鮑威爾報以親切的微笑,四年前兩人在中原大戰期間認識,之後安毅與炮威爾的關係一直不錯。但是,安毅沒想到鮑威爾會在這個,深具影響力的新聞釋出會上,用如此偏頗甚至有點兒惡毒的語言誘導輿論,完全失去了一個新聞從業者應該具備的職業道德。

幾乎在轉眼之間,彼此四年間建立起的良好友誼就此煙消雲散,在事關國家、民族利益的大是大非面前。安毅完全拋棄了對鮑威爾的所有好感與尊重,安毅的臉上已經沒有任何的笑容,取而代之的則是明顯的鄙視與不屑,深邃的眼睛裡,閃爍出鋒利的冷芒。安毅感覺自己的腳背被人踩了一下,知道是葛敬恩在用隱蔽的方式提醒自己不要動怒,暗暗深吸口氣,以非常平靜的語氣回答:

“謝謝你的提問,炮威爾先生,我想,你現在可以坐下了。回答你這麼多的問題,需要一點時間,我不忍心看著你情緒激動地站在彬彬有禮的眾多記者朋友中間,你現在的姿勢,很容易讓人產生不適。”

會場裡發出一陣鬨笑聲,中國記者對安毅的冷靜和機智無比佩服。炮威爾已經從安毅冷峻的眼神中意識到什麼,一時間氣勢為之所奪,只能悻悻然緩緩坐下。

安毅掃視會場一圈,目光最後停留在鮑威爾英俊的、漲得通紅的臉上,有條不紊地說道:“關於中英兩國關係問題,自有外交部門去處理,不在本人的回答範圍之內,下面我回答你的後兩個問題。

“你說我的軍隊進駐滇南之後。英緬軍隊接二連三發生不幸,但是我想來想去,都不知道他們的不幸在哪裡?是不是自從我的軍隊進駐滇南之後,英緬軍隊再也無法像過去十幾二十年一樣。只要高興就可以肆意越境入侵中國領土,屠殺中國邊民,搶掠中國人民的財產?是不是在此之前,可憐而脆弱的中國邊民逆來順受慣了,如今對跑到他們家裡殺人搶劫的侵略者稍微做了些抵抗。就成了英緬軍隊的不幸?

“很遺憾,鮑威爾先生,我不知道你今天怎麼會以這樣一種近乎霸道的口吻,對我進行如此無理的質問,但是我知道你骨子裡仍然和你的祖先們一樣,認為這個世界就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認為中國人民和中隊就應該像滿清時期一樣,被你們幾千軍隊和幾艘炮艦嚇得拱手稱臣,被你們無恥地屠殺和掠奪之後。還要拿出鉅額的白銀賠償你們,對吧?這種美夢永遠也不要想了!今天我可以非常嚴肅地告訴你,兩次鴉片戰爭時期的歷史,決對不會再次重演,因為,苦難深重的中國人已經覺醒了!

“至於你的最後一個,問題,那是中國的內政,你一個英國人沒有資格在我面前指手畫腳,我更不屑於回答你的問題。”

會場頓時掌聲雷動,所有的中國記者都激動地站起來,使勁鼓掌,大聲喝彩。

炮威爾臉色變得很難看,坐在座位上聳了聳肩,連連搖頭,可是怎麼也沒有勇氣抬起頭來望安毅一眼。他心裡非常清楚安毅一席話的分量。也從英國領事館處知道,英緬軍隊製造滇西慘案的諸多把柄,已經牢牢掌握在安毅手裡,安毅之所以遲遲不公佈,只是因為他被素來懦弱的中央政府壓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