拌黃瓜,多喝了一碗稀飯。
就在安毅填飽肚子,全身暖洋洋,準備起身回房間補個回籠覺的時候,江南集團副總經理樂騁神'色'驚慌,上氣不接下氣地衝進了作戰室。
看到樂騁手足無措的樣子,安毅微微有些驚訝,示意侍衛給樂騁送上凳子,笑著問道:“樂先生,什麼事情這麼急啊?”
“司司令禍禍事來來了”
樂騁心裡越急,嘴上就越結巴,安毅連忙叫侍衛給樂騁送上一杯涼白開,等他一口氣喝完,才柔聲安慰:“慢慢來,我不急的,聽你慢慢講!”
樂騁長長地出了口氣,待心跳稍微平復一些,才焦急地說道:“司令,昨天一大早,我們江南集團在寧波的辦事處便與總部失去了聯絡,我們多次打電話到寧波辦事處,一直都打不通。我們以為是電話故障,打電話到寧波電話局,請他們派人去檢修,對方話務員答應,儘快幫我們排查線路。到了晚上八點,慈溪、餘姚、紹興總部均失去聯絡,但向這三地電話局打電話,卻又暢通無阻,我們就隱隱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勁了,立即指示杭州分公司,派出工作人員,攜帶無線電臺,前往浙東地區查探情況。
“為慎重起見,浙江分公司派出了十二名工作人員,分乘四輛卡車,每車除司機外載員兩人,和電臺一起隱匿於遮蓋篷布的車廂中,隨時向總部彙報情況。不過因為調兵過江需要,兩個月前方才通車、異常擁堵的錢塘江大橋,至零點才稍微鬆了些,凌晨一點,我們的車隊透過錢塘江大橋。隨後,車隊分成四路,一路經紹興、餘姚至寧波,走鐵路沿線,第二路在蕭山轉而向南,至諸暨、義烏,再折而向東,經東陽至長樂,再至新昌、奉化,第三路沿海防公路,經各衛所直'插'鎮海,第四路則留在蕭山,藏匿於市區蕭山上的密林裡,靜觀情況變化。
“至凌晨三點,我們趕赴紹興的卡車,悄悄跟在十四師的軍用物資運送大隊後面,穿過紹興城。在紹興城裡,一路上不時可以看到散佈街頭的***將士,還各主要交通路口,不時有欄杆攔住去路,檢查證件,確認無誤後車隊才准予通行。我們的卡車跟著車隊後面,出了紹興城,一直過了曹娥江大橋,都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這時候我們集團總部的人還微微鬆了口氣,以為是我們神經過敏,疑神疑鬼,結果到了今日清晨六點,車隊穿過餘姚城,在餘姚城北的勝歸山一線,突然遭遇莫名武裝攻擊。我們的人在最後關頭髮來電報,稱紹興和餘姚城裡一樣,滿街都是***將士,但是,就是餘姚城外那些***將士,竟眼睜睜看著同樣是***的車隊,在炮火覆蓋、機槍掃'射'下,無動於衷,坐觀友軍被消滅。再後來,訊息便斷了,預計那邊的情況不太樂觀。
“原本在蘇州主持難民遷移事宜、昨夜凌晨時分趕到杭州坐鎮指揮的周總經理,非常吃驚,立即向其他兩路偵查車輛詢問訊息,其中由蕭山轉道臨浦,一路南行至諸暨、義烏的車輛,安全無恙,另一路由沿海公路經船塢山、三江城、謝塘鎮、觀海衛一線的卡車,也沒有遇到任何意外,並且沿途所見,衛所情況良好,暫時未發現異常情況。
“就在我們公司高層驚疑不已的時候,早上七點,我們留在蕭山縣城的那一路人馬,駭然發現,山下正有大隊***源源不斷地開進蕭山城,第一時間搶佔縣'政府'、電話局、警察局等機構,覺得情況很詭異,立即向分公司傳遞警訊。在電報傳遞中,這部分***竟然開始攻擊蕭山城裡的四個軍營,守軍大約一個警備團,幾乎沒有怎麼反抗,就被全部殲滅。經過半個小時的連續通訊,最後蕭山那邊的聯絡也中斷了。”
“大致情況就是這樣,周總經理對目前出現的情況大'惑'不解,向我打來電話,敘述了整個事件的經過,讓我第一時間告知,由你來判斷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在國難關頭,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