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啟車門,左牽一個,右拉一個,走近體育館。司徒墨揚單手燃了根菸淡抽了一口,悠悠落後半步。周圍,無數驚羨的目光掃過來,很可惜,焦點不在我。
“哇,那個是誰呀……”
“哪個孩子的爸爸吧……”
“不是吧。會不會新來的單身老師……”
“去去去,看人家一身貴氣,一看就是校長的兒子……”
我嗟嘆:一群不看新聞的家庭婦女啊。
“唉,你們都不關心國際愛大事,他不就是前段時間買斷丹X和荷X之間航海運輸的司徒總裁嘛。人家有老婆有孩子啦。”終於有個新聞的了。我正想欣慰地點點頭,不料她下面來句:“不過,這年頭沒什麼可以保證的,結婚證書還不就是紙一張。家裡那個是黃臉婆,外面的才是俏嬌娘啊。”
“也對哦,喂,外面小聲點。矜持……”正當幾個女人圍在一圈小聲講大聲笑的時候,我笑眯眯地湊了過去。
“嗨,你們在討論後面那個男人嗎?”
“是啊,外面在討論他喜歡吃什麼,好像在XX雜質看過……”
我笑眯眯地壓低聲量:“我知道,他喜歡吃白麵包和黑咖啡……”
一女人:“沒有別的嗎,我擅長拿破崙蛋糕和提拉米蘇……”
我微笑:“雜質上好像沒寫……”
“哦……”
“不過,今天是家庭同樂日,你們不覺得他不會一個人來嗎?”
那群女人驚覺:“對啊,他老婆呢。聽說以前是個混黑的,殺人放火啊,給她聽到不得了。”
我非常滿意地點點頭:“你們說通常走在他前面的會是誰啊。”
“他老婆呀!”
我意味深長地嗯了一聲。結果這群婦女大眼瞪小眼地在人群裡看了好一會,對著站在司徒墨揚前方一米處的我問:“他老婆到底是誰啊,沒上過雜誌,外面人不出來呀!”
我徹底無語了,掉頭就走,順便從頭到腳地掃了司徒墨揚一眼,嗟嘆:“可悲啊。你就只能吸引這種沒腦子的膚淺女人了。”
司徒墨揚薄唇微吊,當即譏諷道:“那不是不是也在這一類裡面?”
“你……”我一時語塞,馬上轉移話題,大聲下令,“思思,睿睿,外面進去坐!”
“媽媽,還沒拿表格。”
“那我們去拿表格!”
“媽媽,你和爸爸是分開表演節目,還是一起表演節目呀。”
“當然是分開!爸爸是爸爸,媽媽是媽媽!”話完,我愣了下,笑了,司徒墨揚,我倒看看,你是表揚跳舞啊,還是唱歌?舞伴?沒有。唱歌?哈哈,我也想聽聽,他能唱出個什麼來。印象中,某男一向只聽純音樂,難道是學裡面的那隻鳥嘀咕,嘀咕地伴奏?
“媽媽。你的小虎牙露出來了,嘴也笑歪了……”思思忽然嗲聲道。
我把嘴巴一合,抿唇繼續笑。
司徒墨揚在旁邊淡彈了下灰燼,似乎已經早有打算。新一群花痴樣的女人圍過來:“先生,我們這邊有位置……”
司徒墨揚看了我一眼,我隨便拉住一個走過來的女孩:“小朋友,你爸爸媽媽呢,坐這邊好不好。”
那女孩眸子很漂亮,白皙細嫩的面板就像一塊凝固的奶糖。她也不怕生,兩隻手一撐,坐上來:“隨便。”這下,我身旁的空位填上了,思思和睿睿那邊早就有人了。司徒墨揚手中雪茄一轉方向,淡然掐息。落座在不遠處那幫女粉絲騰讓出來的座位。
開始我不明白這幫女人怎麼會這麼大膽,畢竟他們都有丈夫和孩子在場啊,後來我明白了,東南角處,一群男人正圍著某個舞蹈老師流哈喇子。而他們的孩子正埋頭擠棒冰。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