癱成一堆。
“歇一歇,衛國,你太厲害了。”金月仙添添乾澀的嘴唇,扶著樹頭回頭向林衛國求饒,“告訴我,你處過幾個女人了?”
“還沒有呢,月仙,你是第一個。”林衛國聽話的停了停,撒謊說道。林衛國已經從他的經驗裡,知道了女人是小心眼的。
在她們面前,你最好說只有她一個女人,否則她們就會不高興,一不高興,那門戶就不對你敞開了。
“鬼才信,咋這麼熟手呢?”金月仙嘻笑著罵道。
“還不是那錄影上學來的。”林衛國繼續忽悠著說道。狡猾得完全又一個年輕的泥鰍。
“真是禍害啊,那害了不少學生啊,沒想到你林衛國這樣的高材生也去看那。
怪不得一放假就和吳明珠跑果園去了。老實說,你到底有沒過呢?”
金月仙追問著林衛國的事情。
“沒有啊,庫子還沒拖下來了呢,她兄長就來了。”林衛國說著那夾在桃園裡面的幾吧又按捺不住的動了動。
“衛國哥,先別動,我還消受不了,先說說話。”金月仙埋怨的望了林衛國一眼說道:“你沒跟她處過那可惜了,聽說她在學校裡可蕩著呢。
這不,過年還領回了一個滿臉麻子的男孩,比你林衛國可差遠了。小破,聽說她很快回來喝她哥的喜酒了,抓住機會教訓教訓她。你還敢見她不?”
“有啥不敢,早準備好報仇了。”說到吳明珠,林衛國心一痛,銀牙一咬,狠狠的捅了金月仙一槍。
“死衛國,叫你別動,再動我就不跟你來了。”金月仙一副受不了的表情。
林衛國只得又停下了,說:“月仙,你家平時跟鄉長他家走得挺近的吧?
是啊,不近那行嗎,人家是鄉長啊,我那培民還隔三差五的給他送東西呢。怎麼了?”
“那吳明珠兄長吳權升的將過門的媳婦你認識嗎?”林衛國小心翼翼的問道。
想能不能透點什麼出來,他實在是忘不了那個紅衣的女人。
“認識啊,跟她挺聊得來的,怎麼了?你想上她啊?”金月仙有點驚訝的問道。
“就問問嘛。”林衛國說到。&; 160;
“聽說以前是什麼歌舞團裡的團花,在城裡紅著呢,那身材豐乳肥臂的。
一看就知道是風流物種,可人家是見過世面的,眼祥可高,只有高官和有錢人才陪得起。
聽說嫁給吳權升只是被他父親逼著罷了。
不過,她已經不是什麼好貨了,在歌舞團裡早就是見者有份的殘花敗柳了。”金月仙說道。
她突然向後一頂,主動進攻了起來。
“來吧,衛國,我又準備好了,大點勁,有多大的勁就使多大的勁,我舒服了。
以後會給你介紹其他的女人的,什麼鄰村的村長的媳婦啊村會計啊等等,你就挺著槍桿等著就行了。”
“原來這樣啊。”林衛國聽了,不覺心裡一喜說道。
喜的不是金月仙能給他介紹什麼其他村長媳婦等女人,而是有一磚之仇的仇人吳權升的準媳婦那個紅衣女人。
越是風流他才有越有機會,什麼目祥高,用錢明亮的話說,再高也高過他的,正謂眼高一尺吊高一丈。
&; 160;而林衛國早就按捺不住了,這會得到金月仙的應允,迫不及待的加大了力度操作了起來。
棚子裡響起了噼裡啪啦的撞擊聲。
這老漢推車的姿勢果有自個的妙處,怪不得錢明亮那麼熱衷。
那緊緊的河壁將林衛國的大傢俱一點一點的吞沒,毫無空隙,熱血噴張。
金月仙也不再說什麼,扶著樹頭享受起來。
可這一使勁,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