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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流氓兔只覺得後背重重地中了一擊,之後頭暈目玄,四肢無力,一下子跌落到浴缸內。
“通”
在水的刺激之下,流氓兔的意識清醒了一半,只見全身**的美女正揮著大棍往它這個方向砸下去,並且口中大呼:“死老鼠,偷谷又偷米,這次還想偷內衣?”
看著自己爪中的粉紅色內衣,聽著對方的怒喝,流氓兔頭上一排黑線,心中大喊冤枉:“尼麻,老子是兔子,不是老鼠。”
雙爪拼命地往上面劃,奈何這個浴缸加了沐浴露之後,特別的滑,它又不熟水性,不管它如何折騰,硬是逃不出去。
“齊青姐你怎麼了?”
外面傳來秦芸芸急速的聲音。
“沒事,一隻死老鼠跌落到浴缸內了,芸芸快拿鐵圈過來,今晚我們大補一餐,有老鼠肉吃了。”
流氓兔一排黑線鋪滿整張臉,紅色的眼睛瞪得圓圓的,不過當聽到秦芸芸這個名字時,它心中打了一個激靈,心中是即驚又喜。
“青姐,這是。。。。。。”門開啟的時候,秦芸芸正披著浴巾看著浴缸內的紅眼睛:“好熟悉的老鼠。”
“世界的老鼠都長一個模樣。”齊青姐不明白秦芸芸話中的意思,心中恨這個老鼠打攪了浴缸內的洗澡水,轉身對還在發呆的秦芸芸催促道:“快,拿鐵圈來,今晚大補,有肉吃了。”
流氓兔一臉黑線,忙想張開口說話,卻一不小心,浴缸內的水跟著撲通撲通的往嘴裡面灌。
“我想起來了,這是郭江靖養的兔子。”秦芸芸一個激靈想起來,拿起毛巾將浴缸內的流氓兔抱起來,接著不停地幫它擦乾淨外面的泡沫。
夜色正濃,郭江靖剛剛想倒下去悶頭大睡,便接到秦芸芸急促的電話,擔心兩個大美女會被流氓兔佔便宜,便趕緊穿了件衣服,出門領它回去。
回到金帝之家。
郭江靖將手中的兔子一把拋在床上:“你丫的,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怎麼了?”流氓兔捂著耳朵,委屈的道:“有本事,你別把我領回來,讓我在哪兒過一夜,我保證讓她們過得好好的。”
郭江靖看著說完話就挻起胸膛顯示高大的兔子,不屑的道:“就憑你?小螺絲丁。”
“少看不起我,不信你看。”流氓兔說完,對著郭江靖露出下面的一截。
“我裂個去,你丫的,居然敢對我耍流氓。”郭江靖朝流氓兔一腳踢過去。
流氓兔低頭閃過,急道:“那你領我回來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郭江靖相信,只要讓這兔子在秦芸芸那邊再過半個小時,恐怕這兩女肯定會被摸個偏。
剛剛他過去的時候,剛剛好看到這兔子撲進齊青姐胸前不停的磨。在回來的路上,郭江靖就一直在想,到底用哈辦法可以治服這個兔子,趕它走吧,那自己的功夫又有誰指導?
不趕它走,這丫的會把他吃窮。
就在郭江靖與流氓兔大眼瞪小眼的時候,紅花的噗笑響起:“它的真小。”
“是的,真小。”郭江靖說。
“小?老子的來頭一點都不小,怎麼樣,是不是想通了與我合夥了?”
“合夥,算不上,咱們各取所需。”
“好,你幫我打敗西方那兩玩意,然後說服盤古,女禍,讓我復婚。”流氓兔說完,不知道何時手裡又抓著了一根菸,點燃,然後熟練地吐出一個菸圈。
郭江靖一排黑線。
“現在你沒有跟我談合作的資格,唯一的一點,就是你的血液,可是我發現,恐怕不等我放光你的血,哥,我就得破產了。”郭江靖嚴肅地,一字一頓地道:“所以哥,為了保險,乾脆整個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