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好好保護好小姐。”
“保護好小姐?”
“老尼是譫家的僕人。”老尼姑娓娓而談:“譫臺瑗正是老尼要保護之人。”
“原來如此,那麼郭江靖跟我走。”楊飛秀突然間翻身捉向站起來的郭江靖,提著他的衣領飛身上了車,不到片刻間便發車往南雁山村方向逃去。
心想既然贏不了你,那也不會讓郭江靖好過。
“大意了。”老尼想不到楊飛秀會突施暗手,將郭江靖捉上車子開走;可是現在開始給馬輝等人治療又不能倏爾停手,況且這三人傷勢過重,恐怕再不治,他們便撐不過一時三刻。
“罷了,臺瑗你先過去支援一下郭江靖,我立即就到。”老尼說完這話的時候,譫臺瑗已經驅車過去了。
流氓兔在譫臺瑗發車的瞬間跳上車頂,低頭拍了拍譫臺瑗的車窗。
“你想進來?”譫臺瑗一邊開車一邊搖下車窗,讓流氓兔坐了進來。
。。。。。。。。。。。。。。。。。。。。。。。。。。。。。。。。。。。。。。。。。
“喂,你逃不了了。”車內的郭江靖躺在座椅上,看到一旁的斧頭,剛剛想伸手去拿,楊飛秀立即警覺,將斧頭移到自己身邊,怒道:“千萬別亂來。”
“找死。”郭江靖雖然身有重傷,依然憤起握向方向盤,他這麼一扭,車子差點撞向一旁的樹木。
“郭江靖。。。。”楊飛秀怒而舉拳打了過去,將郭江靖打得七暈八素的,這才猛踩油門,油門放到最大,車子以一百八十多碼的速度前進著,透過透視鏡看到後面緊緊地跟著的譫臺瑗。
當沒有看到老尼姑追過來時,她才鬆了一口氣,只要老尼姑沒有追過來,她便有機會逃離現場。
“郭江靖,老實說,慕容仙在哪兒。”楊飛秀不愧是間諜特工出身,經過特殊訓練,開著車也不忘拷問郭江靖慕容仙的去向。
“死了這條心吧,你找不到她的。”
“讓你感受一下世間的痛苦。”楊飛秀也沒想過郭江靖會好好配合,拿起斧頭割向郭江靖的手臂,。
噗——
斧頭劃過郭江靖的肌膚。
“咦。。。。。。。”楊飛秀很吃驚,看著剛剛割過郭江靖手的斧頭,奇道:“你的手怎麼會沒事?”
郭江靖低頭看了一眼剛剛被斧頭割過的地方,他的心中也滿是疑問,明明她剛剛劃了過來,怎麼會沒有流血的口子?
“我不信。”楊飛秀再次劃了過去,奈何還是跟之前一樣,斧頭並沒有給郭江靖帶來任何傷口。
“不可能,這斧頭如此的鋒利,怎麼會對你無效?”為了確認剛剛並不是事出有因,楊飛秀將斧頭輕輕的划向一旁的座椅。
諾大的軟座椅立即留下一道細小的裂縫。
“再來一次。”楊飛秀不信邪的再次割向郭江靖的手臂,這次她用了兩成的力量,甚至連暗勁都用上了,卻發現斧頭依然沒在郭江靖的手中留下任何傷口,奇道:“這怎麼可能?”
“這。。。。。。。”郭江靖也覺得很是奇怪,照理說,如此鋒利的斧頭,不可能不會在自己的手上留下傷口才對,為什麼楊飛秀多次割過來,他感受到的居然是一股暖意?
雖然想不明白箇中緣由,不過斧頭傷不了自己,這是事實,又想起當初自己掉進河時,斧頭自動衝過來救自己的一瞬間,他確信這斧頭,絕對是極品。
“我不信。。。。。”楊飛秀快瘋了,還想再次認證時,卻發現後面的譫臺瑗已經撞了過來。
轟——
兩車相撞,楊飛秀差點倒衝了出去,當下再也不敢試割郭江靖,只得小心謹慎地注意著兩車的距離。
“想安心開車?沒門。”郭江靖同樣